而且這里可是秦山腳下啊,誰不知道秦山之上是秦家啊?秦家有秦爺,秦爺是秦宰,秦宰是秦王。
「兩位大…大師,去哪啊?」
司機有些小心翼翼的問著兩個人,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,直接稱呼為大師。
秦鑾通眉頭一挑,很不悅的開口:「老子頭發很茂密,你說老子是大師?」
「本僧也並非脫發僧,而是宗主僧。」婆曼陀也摸了摸自己泡面一樣的頭發,朝著司機溫和一笑。
脫發僧是龍國才會如此,而宗主僧並不會削發出家。
司機有些郁悶的一笑,也不敢多說話了。
愛是什么就是什么吧,反正老子賺錢就行了,管你們是誰。
「我們去機場。」
秦鑾通也沒有真的為難司機,他直接開口,同時掏出兩張紅票子放在車上座椅。
「好咧,您二位系好安全帶啊。」
司機立馬眉開眼笑的嘿嘿笑了起來,然後立馬掛擋,出租車直接竄了出去。
二十分鍾之後,司機再度眉開眼笑的和兩個人揮手告別,拿著二百塊離開。
秦鑾通和婆曼陀兩個人邁步走進東江市國際機場的航站樓內。
兩個人的穿著比較奇怪,所以吸引了很多旅客的目光。
不過時間長了,也就沒人在意了。
現在這個時代,穿著奇裝異服的太多了,不是還有網絡上很火的一個女的穿著肉色的褲子,輪廓清晰可見嗎?
這種惡心的事情,每時每刻都有發生過。
所以對於秦鑾通和婆曼陀兩個人穿著這樣的服裝,已經在很正常的區間里了。
「異國密州。」
秦鑾通買了兩張機票,然後換取登機牌,帶著婆曼陀進入安保區域。
過了安保之後,坐在候機廳等待值機。
「呼…」
「兩位,終於找到你們了。」
刀疤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,累的他臉色都有些發紅。
以他的實力,能夠累到這種程度,足夠說明一切。
秦鑾通看到刀疤這樣子,不禁樂的發笑:「我說端堯,你這是從京城跑來的?」
對啊,這里是東江市,可不是京城。
除非刀疤是從京城兩天前跑來的,才有可能全速之下,跑到東江市。
否則的話,根本沒有這個可能性。
「您就別打趣我了,我是坐飛機來的,就是來告訴你們,我家主子說了,藏寶閣不在同天會總部。」
「同天會總部故意散發假消息,就是想騙人過去,然後殲滅一波強者。」
刀疤說完這話之後,他的氣也喘勻了。
剛下飛機的他,立馬跑來這里,就是怕兩個人已經起飛。
「你們兩個都不喜歡接打電話嗎?」
刀疤有些無奈的苦笑,望著兩個人。
就因為這事,他特地從京城坐著靈武霄的專機,來到這里。
「啊?手機?」秦鑾通聞言,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隨即歉意的一笑:「抱歉,沒充電,關機了。」
「本僧沒有這種凡俗之物。」婆曼陀則是干脆的雙手合十,手捻佛珠。
刀疤險些被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,但又不得不忍住。
面前的這兩位,無論是在古武界還是在世界上,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,可不是自己能夠喝叱的。
「我家主子說了,讓您們二位先前異國斯州酒店,與他匯合。」
「主子目前還在加派人手,打探一下藏寶閣真正的落腳之地。」
「相信等你們到了斯洲酒店,就可以知道最新消息了。」
秦鑾通聽了這話,立馬站起身來,喊了一聲有些後知後覺的婆曼陀:「別看了,換機票去。」
「咱們不去密州,改簽去斯州了。」
「真是浪費時間,耽誤時間,我們又要被罵了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