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罪名很嚴厲啊。」
方寧望著電視上直播的畫面,感慨著搖頭。
前面的三個罪名已經很嚴重了,隨便拿出一個都最低是無期徒刑。
後面這幾個,更是一個比一個嚴厲。
尤其是危害社會罪,販賣*品罪,以及反人類罪。
尤其是反人類罪,這是目前為止,在全世界范圍之內,最嚴酷的罪。
只要是跟這個罪名沾邊的,那就是死路一條,根本不可能活過第二天,也沒有任何運作的機會。
這種罪名,是得罪包括大資本,大權力者在內的。
你想,誰能保你出來?誰會做你的保護傘?
那么什么是反人類罪?大概就是你故意殺了一群人,而且又很殘忍的折磨死這些人,做一些極其變態的事情,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殺光,心里扭曲變態。
這樣的行為,就是反人類罪。
意思就是說,你不站在人類的角度,去看待問題,這就是反人類罪。
「這就是犯罪的下場。」
「罪有應得。」
「每一個成功者,都有極其血腥的原始積累,可能當時沒被發現,但一旦被查出來,就會很慘。」
秦朗同樣感慨著開口,一邊說著,一邊看了眼方寧。
方寧臉上極其嚴肅的點頭附和:「是啊,所以不管到什么時候,都不能去犯罪。」
秦朗眼中帶著狐疑之色,這個方寧難道真有這么深的城府?竟然連自己都看不出他的心思?
但凡是任何一個人,不管再強大,在自己面前都會露出馬腳。
可是方寧從始至終,都沒有半點失禮的地方,也沒有露出半點馬腳。
這讓秦朗覺得非常的疑慮不解,要么這個方寧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城府主義者,要么他真的沒有任何問題。
不可能存在第三種情況。
審訊已經接近尾聲了,包括葉利明胞弟在內的幾十個犯罪團伙,全部處死。
「王爺,您找我來,有什么事嗎?」
方寧抬起頭,看向秦朗,問道。
秦朗找他,總不可能是無事閑聊。
秦朗沒有這個時間,他方寧也沒這個時間啊。
「哦,我找你沒什么事,我來兌省之後,總要見一見社會各界人士,先前見了省里政事堂的諸多高員,其次就是見一見你了。」
「對於你的大名,我可是如雷貫耳,從老國王來到兌省必見你,到給你寫了一副對聯,你在兌省的影響力,就不可同日而語了。」
「我這個外來的王爺,總要見一見你這個東道主吧?」
秦朗笑呵呵的喝了口茶,朝著方寧笑道。
方寧連忙擺手道:「您太客氣了,我算哪里的東道主啊,在您面前,我也沒什么才名。」
「國家對我很好,我很幸運的能夠把公司發展到這個地步,我很感謝國家。」
「我一直堅定一個理念,那就是有了一定的事業之後,就要回饋國家,回饋社會,為百姓造福,以我的微末能力,盡可能的幫助一些底層的人士,殘疾人士,以及孤寡老人,留守兒童,孤兒。」
「老國王也好,其他領導也罷,來看我都是對我的認可,也是對我的支持。」
「您也是一樣,咱們龍國發展到今天,不容易。」
「您可能不知道,我兒子也是當兵的,他也在極其惡劣的邊境地區做邊防兵。」
「我知道這份苦,也知道國家發展到現在的不容易。」
「越是如此,越能夠體會出,您的不容易,您能夠以軍功做出這么大的功績和貢獻,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。」
「我兒子的偶像就是您,有時候經過他們領導的同意,會跟我通話幾分鍾後,每次談話,他第一個提起您,說要做第二個秦朗。」
「這一晃,又是三年,沒給兒子打過電話了。」
方寧臉上帶著復雜的笑容,眼中有些泛紅,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這一刻他也不是什么方衛集團的董事長,不是龍國政事堂的協商委員,只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爸爸。
他以一個父親的角度,以一個老父親的心情,想念自己的兒子。
「方董,不容易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