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異國在老邁爾斯上台之前,就成立了一個新部門,簡稱為對龍國策動處。」
「這個對龍國策動處,將從此刻開始,專門針對龍國的各項事業,無論是從政治外交,還是經濟文化,甚至民間交流,科技發展,都會全面的遏制和打壓。」
「諸位,諸君,龍國接下來的幾年,很不好過!」
咚咚…
秦朗坐在主位之上,用手指敲擊著會議桌子,發出咚咚的聲音,令人心頭一緊。
「離省是龍國經濟發展的大省,你們的經濟水平在全國前列,尤其是汽車制造,水力發電,高尖端科技,以及建築行業,可謂是世界之最。」
「所以你們離省接下來的幾年時間,一定要優化行業結構,提升制造水平,加qiáng抗壓能力,攻克尖端難題,解決卡脖子的問題。」
「你們負責經濟的高員,一定要多開會議,召集全省大中小制造企業,科技企業和輿論娛樂傳媒等企業,心往一處想,勁往一處使。」
「老邁爾斯的發言,你們也看到了,聽到了,他的演講這么幾分鍾里面,提到龍國的次數,遠比提到他自己還要多久。」
「諸位,諸君,這說明什么?」
「說明異國已經把我們當成了心腹大患,說明我們的發展已經嚴重影響了他們的國家戰略和國家布局。」
秦朗說著話,望向離省政事堂的每一位,看到他們每一個人臉上的神sè變化,有凝重,有郁悶,有憤怒,也有麻木。
各種表情,各有滋味。
秦朗很清楚,自己無法要求每一個人都和自己有同樣的使命感和緊迫感,也不能要求每一個人的想法都是對抗。
他總要有一部分人,遇到大事就想先下跪。
這是必不可少的存在,再好的珍珠都有輕微瑕疵,再好的月亮也都有人眼看不到的坑包。
所以,這就是道的存在。
人有兩面,事有兩性,物有兩向,此為道,此為宇宙規則。
但即便如此,秦朗還是希望各省地方政事堂的高員,能夠把心籠絡到一起。
「王爺,我說兩句吧?」
吳涇抬起頭,看向秦朗,請示著問。
秦朗點了點頭,指了指吳涇,示意他隨便說,畢竟本來這里就是人家的主場,是離省政事堂。
吳涇把話筒往嘴下面動了一下,距離話筒更近了。
「我在離省政事堂工作了四年多,將近五年了!」
他伸出五根手指,看向每一個朝夕相處的同事們。
自己很熟悉他們,他們對自己也很熟悉。
好幾個高員都抬著頭望著吳涇伸出的五根手指,這么一算還真是啊。
在座的各位里面,比吳涇任職在離省還長的,大概也就是政事大臣姬文叢了。
除此之外的話,沒有任何一個人,比吳涇還了解離省。
到了省級干部的層次,tiáo動往往就已經不再是同省tiáo動了,而是跨越了幾千公里。
乾省的干部可能下一步就到高原省,高原省的干部會到關外省,這些都是官場慣例。
所以吳涇能夠在離省任職四年多的時間,非常的不容易。
他對離省的感情也無疑是最深的,這里有他執政的理念,有他執政的成果。
他值得驕傲,也值得自豪。
「這兩天離省發生了三件大事!」
吳涇停頓一會之後,再次開口。
只是語氣非常的嚴肅甚至冷肅,隱約透著幾絲憤怒。
「三件!」
他高聲一喝,qiángtiáo了一遍。
他能沒有氣嗎?已經到任的他,下一步就是京城,要去做交通大臣了。
結果那?三萬份的上訴書信,就像是三萬多個嘴巴子,把臉給扇腫。
仿佛他這四年多,將近五年的時間里面,什么正事都沒做,才會導致如此。
這也就罷了,如果僅僅是三萬份上訪書信的話,還不值得他如此大動肝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