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中原因,秦王明白,朕明白,不要多問了。」
趙麒面sè復雜的開口,望著秦朗輕聲說道。
秦朗見此,便也不再多問。
他理解趙麒的為難之處,若是讓他親自給趙庭授勛章的話,也的確不合適。
而自己給趙庭授勛章,既是師父,又是朝堂的秦王,地位和面子都有了,也是最合適人選。
但趙麒現在就把王室龍虎勛章給自己,難道是認定了趙庭會在邊境立功?
「國王,隨我去後堂看看吧?」
「地方上的高員,您總要見見吧?」
秦朗朝著趙麒使了個眼sè。
雖然這滿屋子都是自己人,可有些話還是要避諱一下。
趙麒明白秦朗的意思,便笑著點頭:「是應該去見一見,你也要去和你的賓客們打個招呼,畢竟是你的三十歲生日,不能總在這里陪著朕啊。」
「朕和你走一趟吧。」
說著,趙麒臉上帶著笑意的站起身來,然後朝著身後的程梓延和幾個王室古武qiáng者吩咐道:「你們在這里等著,朕和秦王去一下後堂。」
程梓延開口想要說什么,但在趙麒的目光注視之下,他還是不情不願的點頭。
身為禁軍統領,無故是不能脫離國王身邊五米遠。
但國王若是執意不讓他跟著,他也毫無辦法。
再說了今日是秦朗的三十歲生日,如果國王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話,秦朗是擔當不起這個責任。
加上秦朗本身就是古武qiáng者,國王跟著他也是最安全的。
兩個人起身朝著後堂走去,離開中堂。
路上,秦朗便開口說了自己想說的話。
「國王這么早把龍虎勛章給我送來,讓我代替你授勛趙庭,難道是西南邊陲,有什么局勢的變化嗎?」
秦朗問著趙麒,現在自己的情報不再是官方情報,自己知道的情況,就少了很多。
但國王手里面,必有各種渠道,可以了解西南邊陲的各種動態。
「嗯,可能會有一些波折。」
「異國在北國與南h國挑事不成,又把方向tiáo到了東南亞了。」
「說起來,朕火氣大的很,這異國手里的底牌真多啊,就在這惡心你,偏偏你還要去應對,不應對的話,就會失去兄弟國家的支持。」
「昨夜傳來的情報,由西部戰區所呈,匯到了朕的辦公桌頭。」
「南y國與巴國出現了邊境的沖突,哎。」
「又是一樁歷史的糾葛,歷史恩怨,解不開的仇對關系。」
「而這次邊境沖突,同樣看到了異國的影子。」
「異國對咱們可謂是瘋狂啃食,瘋狂的打壓圍堵,已經不擇手段,雖然不敢直接對我們動刀兵,卻一個一個的拿咱們龍國的兄弟國搞事。」
「去年的中亞a國與中亞s國的邊境之爭,前段時間的南h國與北國之戰,這才消停幾天啊,南y國又在異國的挑動下,開始對巴國動手動腳了。」
「巴國可是咱們龍國的兄弟國家,從當年國家初立以來就承認我們政權的合法性,也是第一個與我們建交的西南亞國家。」
「這么多年以來,從未跟咱們有過任何關系變動,一直都是好兄弟,好伙伴,好鄰居。」
「這次南y國和巴國之間的邊境摩擦,距離咱們龍國的國境線只有短短的五公里。」
「說起來還是你前幾年和南y國對戰,硬是從他們的邊境啃下來幾萬平方公里來,但也導致如今邊境問題突出,咱們原本和他們兩國的邊境距離比較遠,也沒有直接出現三國相鄰的邊境線。」
「但因為你勝仗之後,割了南y國幾萬平方公里土地,也導致咱們三個國家的邊境混在了一起了。」
「這是新形勢,新格局,新邊境,必然也會出現新問題。」
「朕就是擔心,異國在背後搞鬼,表面是扶持南y國與巴國對峙,實際上卻是心存偷襲咱們邊境的心思。」
「南y國和咱們打國仗,他們還失敗了,心里必然不順,這幾年一直在發展武力,發展軍事武器。」
「只怕南y國又皮癢了,想借著巴國的邊境摩擦,而對咱們虎視眈眈。」
趙麒原本不想在秦朗的生日宴上面說這些事情,畢竟有些砸人家生日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