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幾位面前相比,他許度沒什么值得狂妄的。
甚至已經算是最弱的一個人,在鍛魂境級別里面。
「這位道友,是?」
婆曼陀眼中帶著疑慮和不解,望著一身道袍打扮的許度,問著秦朗。
秦朗笑著開口道:「大師,這位是終南山的許度道長,道號清妙真人。」
「按照道號來看,還是貧道的師兄!」
一旁的武當宗的宗主清玄真人,捋須開口,眼中含笑。
道家能有鍛魂境的qiáng者?這讓他也很是吃驚。
方才在一起相談之時,他就很是吃驚。
如今雖然已經習慣了,但道門有一位鍛魂境qiáng者,依舊讓他興有榮焉。
怎么能夠讓佛門搶了先?
「原來是清妙道友!」
婆曼陀見此,立馬行禮。
「大師客氣了!」
許度連忙行道家禮,可不敢對婆曼陀托大。
人家可是鍛魂境二重qiáng者,足足比自己qiáng了一個級別,他可以對所有人狂,唯獨不能對婆曼陀托大。
「你們佛道都有鍛魂境qiáng者,倒是顯的我儒家無人了。」
一向少言寡語的陳夫子,此刻竟然也開了口。
秦朗看向陳夫子,雖然之前知道離墨宗的陳夫子,在養一口浩然氣,所以不能說話。
但現在陳夫子的開口,還是讓秦朗詫異。
難道陳夫子的浩然氣,不需要再養了?已經可以殺人於無形?
一口浩然氣,可是儒家勢力的看家本事。
但能夠將此練到登峰造極地步的,目前怕也只有陳夫子一人。
「陳道友不必放在心上,一切皆是緣!」
延熹大師笑呵呵的開口,朝著陳夫子雙手合十,行佛禮。
「這位婆曼陀大師,可非龍國人!」
「所以如今咱們三家,也只有道門有了一位鍛魂境的前輩而已。」
陳夫子瞥了眼延熹大師,又看向許度,緩緩開口。
說是佛門有了鍛魂境qiáng者,可人家是外國人,不是龍國古武者。
你少林寺,有什么值得可吹噓的?還一副興有榮焉的樣子?
「陳道友,何意?」
延熹大師皺起眉頭,有些慍怒。
「沒什么意思,只是覺得三家中,除了道門先了一步,你我依舊站在原地而已。」
陳夫子淡淡的開口,回答延熹大師。
延熹大師雙手合十,心中默念阿彌陀佛,把慍怒壓下去。
「陳道友莫急,貧僧兩年內必突破鍛魂境!」
「呵呵,真是不巧了,老朽一年內,就可以突破!」
陳夫子冷笑一聲,捋須昂頭。
秦朗見到這兩位似乎不太對勁啊?立即問著旁邊的馬丞坤。
「師父,這倆怎么回事?以前沒見有什么矛盾啊?」
秦朗覺得很是奇怪,陳夫子給他的感覺,可是很沉穩的人,怎么會主動挑釁延熹大師?
馬丞坤微微側身,朝著秦朗小聲說道:「前段時間,少林寺與離墨宗都參加了佛道儒大會,結果離墨宗輸了,兩方便打了起來。」
「佛道儒大會?我怎么不知道?」
秦朗不解,詫異。
「你當然不知,這是我們三家的內部大會,不對外公開。」
馬丞坤呵呵一笑,回答著自己的徒弟,但臉sè再度嚴肅起來,沉聲說道:「你不必chā手其中,此乃宗教臉面。」
「徒弟知道了。」
秦朗鄭重點頭,然後再看向陳夫子和延熹大師。
兩個人明顯都帶著真火,可見之前的佛道儒大會,肯定發生了很嚴重的沖突。
這讓他心里嘆氣,自從金山書院的老院長金行舟去世,這古武界越發的分裂了,已經無法團結在一起。
看來自己今日所求之事,怕也是無法完成。
不由得,心有戚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