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7:容王輸得很慘(1 / 2)

太子入戲之後 暗香 3057 字 2022-09-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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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辛夷也覺得這件事情透著古怪,而且皇後偏偏把她叫來,這件事情與自己有什么關系?

正想著,就聽著太子幽聲說道:「此事一來發生在小玉清池,二來正值挑選太子妃之際,孤已經回稟父皇,皇後娘娘安心,這件事情孤會徹查。」

皇後哪里會想到太子會橫插一杠,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了下去,淡淡的說道:「太子常有差事在身,這件事情就不需你費心,本宮會妥當處置,不會耽擱太子選妃。」

這話說的好像太子管這事兒是為了女色一般,皇後這個人說話一向是柔中帶刺令人很不舒服。

「皇後娘娘若有異議,自可向父皇回稟,孤只是奉命查案。」太子扔下這話,轉頭看向蘇辛夷,「永安縣主,你之前說是奉皇後娘娘的宣詔前來,要知道小玉清池才發生命案,你現在應該待在養德宮才是。」

蘇辛夷聞言立刻就知道太子這是要做什么,面上擺出一副疑惑的樣子,看著太子開口,「回太子殿下,臣女也很惶恐,出了此時養德宮人心惶惶,傳言不絕,偏在此時皇後娘娘宣詔臣女,不只是臣女意外,只怕養德宮上下也都很意外。」

說完這句,蘇辛夷轉頭看向皇後,一臉真誠的問道:「臣女冒昧,不知道娘娘宣詔臣女到底為了這事?」

皇後的眼睛在蘇辛夷與太子身上流連,這二人言行之間十分有分寸的樣子,看上去並不相熟,但是她總覺得這人話頭之間不太對勁。

皇後本來是打算讓蘇辛夷過來,讓她看清楚死者是誰之後,然後再將張惠明的死與她扯上關系。

畢竟蘇辛夷進宮第一天的確是張惠明為其引路,發生爭執被帶走也與她有關,至於怎么死的,為什么死在小玉清池有何關系,只要將蘇辛夷與死者搭上關系就足夠了。

但是現在太子在這里,太子做事一項令人難以琢磨,皇後便不願意輕易冒險授人以柄,就算是心里再慪火,此時也只笑著說道:「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,原本今日是想要考教養德宮閨秀的琴棋書畫,但是一清早就出了這種事情,本宮怕大家受驚,便想著永安縣主弓馬嫻熟,不知道能否帶著大家去馬球場散散心。」

蘇辛夷當然知道皇後睜眼說瞎話,但是既然皇後將伸出來的爪子又收了回去,雖然有些可惜,她也不能莽撞,立刻說道:「這種小事皇後娘娘讓人傳話即可,臣女自然願意。」

皇後笑著頷首,:「那就辛苦永安縣主了。」說完看向身邊的人,「佩玉,今日你便跟在縣主身邊,聽縣主吩咐。」

身穿藍衣的宮女立刻站出來,「是,奴婢遵命。」說完有看向永安縣主見禮,「奴婢佩玉見過縣主。」

蘇辛夷笑,「不用多禮,今日有勞了。」

「不敢當,這是奴婢應該做的。」佩玉說完就快步走到永安縣主身後站定不語。

如此,蘇辛夷看著皇後,「若是皇後娘娘沒有別的吩咐,臣女就先告退。」

皇後微微點頭,「去吧。」

蘇辛夷行了一禮,轉身又對著太子行一禮,這才帶著佩玉離開。

整個過程蘇辛夷與太子都沒有過多的言語與接觸,皇後看著眉頭微皺,打發走了一個蘇辛夷,還有一個太子更難纏,今日真是諸事不順。

偏偏,造成這些麻煩的又是自己的親兒子,皇後想起來就更憋氣。

這個混小子,自打跟蘇辛夷混在一起後,真的是越來越不著調,越來越不服管束。

蘇辛夷帶走了佩玉,知道太子殿下只怕跟皇後還有一場交鋒,但是她卻不能插手,也不能多嘴,不然幫不了太子不說,還會給他添麻煩。

蘇辛夷眼珠一轉,看著身後的佩玉,便笑著問道:「佩玉姑娘,不知道可否問一句今早不慎跌入水中身亡的是哪一位?」

佩玉沒想到永安縣主回問她這件事情,她猶豫一下,還是據實已告,「縣主初進宮應該不認識,是宮里的一位女使,昨兒個還去養德宮幫著做接引,哪知道今兒早上卻……」

蘇辛夷聽著佩玉這半真半假的話,如上輩子一樣,這一位依舊心機深沉,說話做事謹慎小心,她面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,故意做出幾分鄉下村姑的單純與憨氣開口說道:「那還真是怪可憐的,不過這宮里的人我瞧著倒也不是全都是好人,昨兒個進宮為我做接引的那位心腸黑著呢。」

佩玉心頭一跳,抬眼看向這位大名鼎鼎的永安縣主,不知道她這話是說給她聽還是真的直言直語,心思一轉,便笑著說道:「縣主,若是遇到這樣的事情,您只管跟皇後娘娘說便是,娘娘一定會為縣主做主,內宮曲曲女使,哪來膽子敢為難縣主呢。」

蘇辛夷聽到這話就樂了,果然如她所料,就知道她會這樣說,於是她更「直接」的說道:「沒關系,正巧遇上容王殿下,殿下路見不平就把人帶走審問了,不過殿下說審出來後會給我遞個消息,現在也沒收到消息,怕是還沒審出來。佩玉姑娘不用擔心,容王殿下十分厲害,自然能處理好這么一點小事。」

佩玉聽到這里腳步一顫,壓下心頭的起伏,擠出一抹笑容道:「縣主說的是,容王殿下一向是這樣,見不得別人受苦。」

難怪昨日就找不到張惠明,是被容王殿下帶走了,但是既然被殿下帶走了,為什么今早她的屍體會出現在小玉清池?

蘇辛夷說出這話本就是存了試探的心思,此時看著佩玉的模樣,心中有個念頭一下子冒了出來,怕是死在小玉清池的就是張惠明!

這下子就說得通為什么皇後要宣詔她前來,感情皇後這是給她挖了個大坑啊。

蘇辛夷被惡心的不行,心里嗤笑一聲,這下好了,頭疼的該是皇後了。

但是蘇辛夷有一點想不通,張惠明的屍體為什么回出現在小玉清池?

容王那個憨憨總不會陷害自己的親娘,這里頭到底發生了什么?

還有突然出現的太子殿下,殿下在這里頭又做了什么?

很快,就回到了養德宮。

蘇辛夷帶著佩玉正要進門,就聽到里頭有一道略顯尖銳的聲音傳來,「養德宮這么多閨秀,怎么娘娘就偏偏見永安縣主,正好又出了人命,我只是合理的懷疑一下而已,王姑娘這么氣氛做什么?」

說話的人她認識,正是許玉茹,她口中的王姑娘,怕不是王瑛瑤。

果然,緊跟著蘇辛夷就聽到了王瑛瑤的聲音,「許三姑娘,杯弓蛇影的事情我勸你還是要謹言慎行,此事事關別人清白的名聲,你一句合理懷疑就讓永安縣主名聲有損,照你這樣說,我還合理懷疑這件事情與你有關呢。」

「就是,紅口白牙張嘴就說,你既然如此信誓旦旦,就應該拿出證據來才是,你有沒有證據?若沒有證據,那便是詆毀,是污蔑!好歹也是侯府里的姑娘,難道這么簡單地道理就沒人教你不成?」

蘇辛夷聽到了江箬蘭的聲音,顯然是被氣得不輕,說的話都帶著幾分顫音。

「江姑娘,你也說了凡事要證據,那你可有證據永安縣主沒有做這樣的事情?」

哦,是束思陽的聲音。

「束姑娘,你這話不覺得可笑嗎?讓無辜之人證明自己沒有殺人,照你這樣說,這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跑不了,全境都得證明自己沒殺人,就連束姑娘你也得證明一下!」

蘇辛夷又聽到了朱蟬衣的聲音,王瑛瑤與江箬蘭與她相交已久為她說話不意外,沒想到朱蟬衣也站在自己這邊,畢竟這次事關人命,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,確實不應該輕易站隊。

但是她站了。

「好了,大家都不要吵了,永安縣主只是被皇後娘娘請去而已,是不是為了這件事情都不知道,咱們又何必在這里吵翻天。再說,昨晚上的事情,我們大家都是住在一起的,王姑娘與裴姑娘同永安縣主共居一室,應該知道永安縣主有沒有出去過。」

李清漪這話有點意思,這話聽著兩不得罪,偏偏又要王瑛瑤與裴念薇作證,王瑛瑤與她關系好,但是裴念薇與她關系一般。

「我可以作證,昨晚上永安縣主沒有出去過。」王瑛瑤立刻說道。

又過了好一會兒,裴念薇才慢騰騰的開口,「我夜里一向睡的沉,可不知道人有沒有出去。」

王瑛瑤聞言氣的臉都白了,昨晚上她們都是第一次在外過夜,又是在宮里這種地方,她翻來覆去睡不著,能清楚的聽到裴念薇也是好久才入睡,怎么會不知道?

王瑛瑤看向裴念薇,哪知道裴念薇看也不看她,一雙眼睛微微垂著盯著地面似乎能看出朵花兒來。

束思陽一聽就樂了,看著王瑛瑤說道:「王姑娘,在場的人可都知道你跟永安縣主關系好,你這話說的可不令人信服啊。如此看來,永安縣主是挺……」

束思陽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,蘇辛夷就看到佩玉一下子走出去推開門,推門的聲音瞬間打斷了束思陽接下來的話。

蘇辛夷看著佩玉的背影,心里嗤笑一聲,這是怕束思陽打臉啊急著保人啊。

佩玉一進去,就立刻轉過身看著蘇辛夷笑道:「縣主,請。」

蘇辛夷這才抬腳走了進去,在場的眾人看到她的神色當真是格外的精彩。

王瑛瑤等人就松口氣十分開心的樣子,其他人就不好說了。

「佩玉?你怎么會在這里?」束思陽驚訝的問道。

佩玉立刻上前回道:「皇後娘娘知道永安縣主球藝極好,因此讓人請縣主過去,是想讓縣主帶著諸位姑娘去球場玩一場。」

「什么?」束思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佩玉輕笑一聲,「諸位姑娘若是沒有別的事情,不如一起去球場如何?」

這大冷天的誰願意去打球,好好地在殿中吃茶賞花不好嗎?

裴念薇就不想去,立刻說道:「我今日不太舒服,外頭天寒地凍便不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