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4:殺人滅口(2 / 2)

太子入戲之後 暗香 2521 字 2022-11-05

皇後捂臉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還好意思說別人。

不過,看在是自己生的份上,她一本正經地看著兒子說道:「總之,你與益王只保持正常交往即可,這次太子南下還說不好如何,我這心里一直不安定。」

容王聽著母後這話點點頭,「大哥走之前說了,讓我替蘇辛夷看好益王,我記著呢。」

「叫大嫂。」

「嗐,行吧。」容王只是叫順口了,以前倆人不對付,每次見面都吵架,是不能再喊名字,這要是被人聽了去參他一本,少不得有點麻煩。

「你記住就好。」皇後又叮囑一句,這不省心的兒子,「還有件事情,你的婚期也快到了,鄭國公府那邊你要不要請了朱姑娘去看看你府上的演武場?」

「不用麻煩吧?」容王直愣愣地說道,「蘇……大嫂事多又挑剔,我那就是照搬她的,我瞧著很不錯,朱蟬衣能挑出什么錯來。」

皇後深吸口氣,忽然覺得自己未來的兒媳婦還怪可憐的,罷了,等人進了門,少不得自己得替兒子多照顧幾分。

容王一點沒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對,他這里也忙,瞧著母後也沒事了,就起身說道:「那我去東宮轉一圈,內廷府那邊也忙,黃仲聲這老狐狸聽大哥的話,現在很多事情都不肯替我分擔,您瞧我都忙瘦了。」

皇後擠出一抹笑容,「到了東宮不要橫沖直撞的,你大哥不在,你要有禮數不要失了規矩,去吧。」

容王很是惆悵地出了元徽宮,哎,要娶媳婦的人了,他娘現在滿眼都是大哥媳婦跟自己未來媳婦。

容王直接去了東宮,想起他母後的話,就先去找張鑒。

張鑒聽說這位爺來了,立刻出來見人,「屬下拜見王爺。」

容王隨意地擺擺手,看著張鑒問道:「最近東宮沒什么事兒吧?大嫂一向可還好?」

張鑒有點意外,想起太子殿下之前的話,他還是恭敬地回道:「太子妃一切都好,東宮閉門謝客,眼下並沒有事情。」

容王就說能有什么事兒,看著張鑒又道:「你去請大嫂過來,我有事兒想要問問。」

張鑒嘴角抽了抽,心想著容王可真是記吃不記打,這要是太子妃聽了,肯定給他一腳,沒大沒小的。

但是張鑒知道容王的性子,自己可不好直接對上,就親自去德陽殿走了一趟。

蘇辛夷也沒想到容王回過來,整理一下儀容,這才去前殿,邊走邊問張鑒,「王爺可有說什么事情?」

張鑒搖搖頭,「王爺並未說何事。」

蘇辛夷琢磨著難道是因為季蘊的事情?

一路走著到了明光殿,就看到容王百無聊賴地就坐在殿前的台階上,一點也沒有一位王爺該有的威儀。

容王聽到腳步聲就轉過頭,瞧著蘇辛夷來了,立刻起身,打量著她說道:「大哥還擔心他走後,你在京里吃不下飯呢,我瞧著你這臉色挺好啊。」

蘇辛夷:……

這有些人欠揍真的是天生的!

瞧著蘇辛夷差點翻白眼的模樣,容王忙說道:「這外頭怪曬的,咱們去那邊亭子里說話。」

蘇辛夷就隨著容王走過去坐下,這亭子敞亮,侍衛遠遠就能看到這邊的情形,卻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,容王現在倒是真的長進了。

「七弟,你忽然來東宮為了何事?」蘇辛夷盡量讓自己擺出一副和睦的笑容問道。

容王卻聽著渾身發毛,掃了蘇辛夷一眼,心里嘀咕兩句,這才說道:「這不是聽說了三哥那邊的事兒,我過來問問到底怎么回事。」

「皇後娘娘還能沒跟你說清楚?」蘇辛夷可不信。

容王看著蘇辛夷道:「你在這里跟我裝啥,你什么人我能不知道,我母後說的肯定有保留,不然我找你做什么?」

「那正好,我也跟你打聽件事兒。」蘇辛夷樂了,這不是現成的人選嗎,怎么就把容王給忘了。

容王防備的看著蘇辛夷,「你想打聽什么,我跟你說我知道的才能告訴你,能告訴你的才能告訴你……」

「那王爺好走不送!」

容王給氣的,就不能讓他逞個口舌之快?

「行行行,你問!」

蘇辛夷看著容王,思量一下這才口,「我聽說潤儀郡主與江二公子訂了婚約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
容王:!!!

這還讓不讓人活了,上來就問這個?

蘇辛夷本來只是試探一下,但是瞧著容王這副心虛的樣子,他果然知道!

蘇辛夷臉上的笑容收了收,「說起來我與江夫人也見過幾次,江夫人做事張弛有度,進退得宜,而且只怕對兩個人兒子的婚事早有打算,江大公子定了鹿姑娘就可見一斑。二公子卻與潤儀郡主訂婚,這不是笑話嗎?」

容王聽著蘇辛夷這毫不遮掩的譏諷,臉色又黑又青,還是沒忍住懟了一句,「你說瓊思嫁誰跟你又沒關系,你管這個干什么?」

「怎么就沒關系,江姑娘與我是手帕交。」

容王哽住了,這能算是什么關系!

蘇辛夷看著容王不說話的樣子,想了想說道:「江大公子與我表姐夫是好友,我表姐夫為太子殿下做事,若是潤儀郡主嫁進了江家,你說能沒關系?」

容王頭都疼了,一時沒想起來她表姐夫是誰,就問了一句,「你哪個表姐夫?」

「高家。」

「王丞相的兒子啊。」容王覺得牙疼,王策啊,這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主,年少進士,金榜題名,當年若不是考前得了一場病,狀元郎非他莫屬。

就生著病赴考,排名僅次於傳臚,雖未得狀元,那年卻比狀元還風光呢。

江仲卿那種老實人,也不知道怎么就跟王策這種狐狸成了朋友。

想到這里,容王看著蘇辛夷,遲疑著不知道怎么說,腦子轉了轉,這才說道:「那天不是我姨母帶著表妹去江家赴宴嗎?」

「嗯,我知道,還是不請自去。」

容王給氣的,捏著鼻子往下說,「你留點口德,就是趕上了。」

「瞧你這話說的,怎么別人沒趕上呢?」

容王差點吐血,憋憋氣,還是說道:「我跟你說,這件事情真的是巧合,那江二公子被自己家的丫頭算計,誤飲了不該喝的東西,正好被瓊思給撞上了。」

說到這里,他看著蘇辛夷的眼神很微妙,立刻說道:「你別胡思亂想,什么事兒都沒發生,就是當時江仲年衣裳不整的,瓊思這不是救他與水火,倆人靠得近了些……」

蘇辛夷:……

「廣平郡王府與江家一向沒什么往來,怎么那日潤儀郡主就能找到江二公子在的地方,還能恰好美人救書生?」

蘇辛夷一個字都不信。

容王被懟的啞口無言,然後嘆氣,「那你說怎么辦?反正誰也沒證據。」

「那丫頭呢?」蘇辛夷有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
「江夫人趕過去後,她就要被拖下去審問,當時就撞牆死了。」容王說著莫名的有點心虛。

「哦,殺人滅口,像有些人的作風。」

這天沒法聊了。

容王索性投降,愛咋咋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