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中下毒(8000+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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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支發簪經過特殊加工,可以作為特殊武器使用,白千幻是不可能把它輕易就丟置不管的。

唯一的可能性……就只有一個,現在他必須要確定。

「牛光!!」項元奐眯眸朝四周喚道妝。

一只鳥兒被項元奐的話驚的從旁邊的柳枝上飛走,邊逃邊發出堂皇的叫聲,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肝。

目光掠過那只鳥兒,項元奐的臉色一瞬間變的很難看。

項元奐煩躁的扯了扯衣領,大步邁出院子朝別院的大門走去。

看來,白千幻是真的被人給綁了,會是太子或六皇子的人嗎?不管是誰,敢動白千幻一下,他將讓他們為她陪葬。

白千幻自昏昏沉沉中醒來,只感覺頸後一陣酸疼難耐,動一下都感覺被拆骨了般。

艱難的抬起頭來,她方有時間打量四周。

她最後的記憶就是有人打昏了她。

這里是一個倉庫,四周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罐子,可惜並不是她地下葯室里的那些精致瓶子,而是一些粗糙的盛酒罐,剛剛清醒時,聞到的那一股濃烈酒氣,就是從那些罐子里面發出的。

因為是酒窖,酒是易燃品,所以,這個酒窖四周都很陰暗潮濕。

現在外面的天還很亮,依著酒窖頂部一個天窗照進來的光亮,依稀可以看出四周的環境,還有在她四周圍著的幾個人。

其中,站在她最前面的一名高大、膘肥體壯的男子,就是綁她的那個人。

試圖動了一下手腳,果然已經被綁住,嘴巴倒是沒被封。

「你們是什么人?抓我有什么目的?」白千幻並不記得自己認識眼前的人:「就算被綁,也有權知道為什么吧?」

沉默,死一般的沉寂,沒有人開口回答她。

白千幻皺眉,不死心的繼續喊道:「誰來告訴我,你們抓我到底想做什么?」

「老實點!」白千幻剛動了一下,一把劍倏的抵住了她的頸項,冰涼的劍鋒猶如寒冰一般。

那把劍成功的制住了白千幻的亂動。

被制住的白千幻,被迫只能安靜的等待著。

不一會兒,白千幻就聽到了有一陣腳步聲緩緩的走近,聽著腳步聲,步子穩重,而且氣息輕慢,應當是一個女人。

當那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時,空中的濃烈酒氣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檀香,而且,還不是那種劣質的檀香,是上品的菊檀,菊檀……是御用之物,除非皇親國戚,或是皇帝特賜的夫人,其他人是不許用的。

由此,白千幻猜出,眼前的女人,非官宦之人便是……宮中嬪妃!

宮中嬪妃。

這四個字讓白千幻又想到了項元奐。

如果不是項元奐,她也沒有必要招惹這樣的人。

「五年不見,還記得我是誰嗎?」一道沉穩綿長的中年女聲從面前傳來。

五年不見?

白千幻坐在地上,想在這陰暗的地窖中看清對方的臉,可惜還是看不清楚,因為看不清楚,白千幻並不確定這具身體的主人原本是否真的認識對方。

「這位夫人,不知您是?」白千幻客氣的詢問。

「夫人?」對方冷笑了兩聲,似乎在嘲笑這兩個字:「五年不見,你這么快就忘了我,而且,你居然還活著。」

「夫人能不能說的再具體一點?我們倆在哪里見過,又有什么恩怨?」這種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太窩囊了。

原本還以為是項元奐那廝惹下的禍事,沒想到她誤會他了。

「五年了,你居然也懂得什么叫禮貌了!」

五年前這具身體的主人還在鄉下,怎么會無緣無故惹到這人的?

「夫人,如果我以前做了什么對不起您的事,我道歉,可是……能不能讓我知曉我到底做錯什么了嗎?」

在此時,她敢肯定,白千幻的記憶里,並沒有得罪過這么一號人物。

「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?看來,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」

對方的聲音陡然變的凌厲。

「不好意思,因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,所以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,我一直都在等著你幫我解釋一下。」白千幻不慌不忙的解釋。

在說話的同時,她指尖的小型刀片,已經默默的在劃手上的繩子,只要繩子劃開,她就能找機會跟外面的牛光匯合。

眼前的人一個個都是高手,她一個人應付不來。

「李清雅!」

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從對方的口中傳來。

「李清雅?」

「李清雅,你不會連你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?五年前傳言你忘了所有的事情,李將軍故意犯事,讓皇上將他貶為庶人,你以為這樣你就能真正的逃離了嗎?我告訴你,那是不可能的!」對方冷冷的說著,字字透著威嚴。

聽到這里,白千幻總算反應過來。

原來,他們是抓李清雅,卻抓錯了她過來,聽這人的話,似乎李清雅不知怎么得罪了對方,導致對方一直在追殺她,結果發現李清雅出現在山城,所以就找上門來。

偏巧她也住進了劉府別院,那些抓的人不小心將她錯抓了過來。

想著間,她手腕處的繩子已經割開了。

太好了!

「哦?我到底知道了什么事情,讓你這么費盡心思的來殺我?」白千幻不慌不忙的拿掉繩子,手縮入了衣袖中,手指捏緊了指尖的銀針,一雙如寶石般的眼睛閃動著晶亮的光芒。

「不管你是不是還記得,你都必須要死!來人哪!!」

說罷,四周的人便迅速向白千幻圍攏而來。

白千幻見狀,飛快的解開了腳腕上的繩子,迅速往看守較少的方向逃去。

邊逃她邊喊:「雖然現在說有點遲了,但是,我還是想告訴你,很抱歉,你抓錯人了,我並不是李清雅!」

她踢開了倆人,剛准備踢開面前的木牆逃出去,一把劍冷不叮的擋在她面前,擋住了她的去路,劍鋒反射的光亮,令她的眼睛不適。

她險險的往後退了兩步,躲開了那人的攻擊。

劍風從臉前劃過,離她的臉就只有一公分。

這些男人果然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。

既然對方要對她下手,也別怪她不客氣了。

想罷,白千幻靈活的身子再一次躲開了男人的攻擊,一腳踢中男人的下巴,指尖發出一根銀針。

伴隨著『撲通』一聲,男人便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地上。

又兩人圍了上來,白千幻雙手伏地,一個掃堂腿,將兩人絆倒在地,不等兩人起來,白千幻又是兩枚銀針飛出,扎在了兩人的頸側,兩人便昏了過去。

中年女子表情略顯驚訝。

「你居然會武功?」

白千幻再一次踢倒一人,頭也不回的喊了一聲:「我早就說過了,我不是你要找的人。」

「你到底是什么人?」

「既然抓了人卻不知抓的是誰,真是可笑!」

話落,牛光破牆而入,白千幻立刻奔到牛光的身側。

牛光護主的將白千幻推到身後,警戒的眸犀利的看向四周:「小姐,您退後!!」

兩個人沖了上來,牛光輕易的便將兩人踢到酒罐上,酒罐被撞破,里頭的酒流得滿地都是。

中年女子眼看局勢不對,連忙指揮撤退:「不要再打了,先撤。」

牛光欲追上去,最後一個撤退的人突然扔出了一個火折子,火折子掉在地上,迅速將地上的酒點燃,火勢漫延的極快,牛光見狀不敢再追,便帶著白千幻退出了酒窖。

當項元奐趕到的時候,牛光和白千幻兩人均已經脫離了危險。

看到白千幻的那一剎那,項元奐愣了一下,幾步沖上前,將她一把摟入懷里,力道直教白千幻吃痛。

「姓項的,你在做什么?放開我!!」白千幻疼的在他懷里掙扎,而且,這大庭廣眾之下的,牛光和項元奐帶來的手下都在旁邊看著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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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!」項元奐微顫的嗓音浮在她的耳邊。

若是仔細一些,還能發現他抱著她時的手臂也在顫抖。

耳邊是他如鼓般的心跳,可以感覺到他之前有多害怕。

白千幻向來敏感,明白之前發現她失蹤他被嚇到了,不由的心軟了幾分,便柔聲道:「我這不是在這里嗎?」

「以後你只許在我的身邊,哪里都不許去!」項元奐霸道的要求。

白千幻『噗哧』一笑:「哪有這樣的?難道我洗澡、去茅廁,都要跟你在一起?」

「如果你願意的話,我是沒意見!」

「……」剛涌來的感動,被項元奐的這句話刺激的無影無蹤,板著臉推開了他:「我有意見!」

項元奐看她無事,心里便放下了心。

聽著白千幻的抗議,項元奐嘴角微勾,視線轉向前方不遠處著火的酒窖,幾名酒庄的伙計正在努力想救火,可惜火勢太大,而且里面的酒全都是易燃物品,根本就救不下來。

如果白千幻沒有逃出來,恐怕現在已經深陷火中了吧?

酒窖的火焰燃在了項元奐的眼中,兩簇火苗熊熊燃燒著。

「牛光,剛剛有沒有看清楚對方是什么人?」項元奐淡淡的問,面無表情的臉相當嚇人,眼中騰起了殺氣。

「具體的沒看清楚,不過,從武功招式上看,像是……」

牛光還未說完,白千幻替他答了四個字:「大內禁衛!」

「大內禁衛?」項元奐的嘴角抽動了一下,眸中的怒意更甚,看來,這件事跟太子或是六皇子之間脫不了干系。

而白千幻一句話,打消了他的懷疑:「但是,他們的主子是一個女人,身上還有一股菊檀的香味,對方如果不是皇親國戚……就是宮里的女人。」

「牛光!」項元奐皺眉喚了牛光一聲示意。

「是,最近有幾位娘娘來城南山上的平安寺上香,屬下這就去查!」牛光答完便轉身離開了。

等牛光走了,項元奐又沖身後招了招手。

兩名一身黑衣高矮兩名男子走了過來,皆長著一副冰塊臉,高個皮膚較黑些,矮個的皮膚較白些,也比高個的容貌俊俏一些,恭敬在白千幻面前單膝跪地。

高個:「屬下白天!」

矮個:「屬下黑影!」

二人異口同聲道:「參見大小姐!」

突然行了這么大一禮,將白千幻受寵若驚的後退了兩步,她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的:「你們好!」

「幻妹妹,以後他們兩個就在你的身邊保護你!」項元奐微笑的向白千幻說明。

白千幻嘴角的笑容僵住,指著自己的鼻子,眼睛瞪大的望著他:「給我的?」

項元奐笑眯眯的點頭。

「屬下誓死效忠大小姐!」白天和黑影倆人恭敬的發誓。

白千幻跳起來往後退了一步,兩只小手狂擺。

「行了,你們兩個別說了,我是不會要你們兩個的,牛光一個就已經夠了。」

項元奐眼睛也不眨一下,低睨了二人一眼:「既然幻妹妹覺得你們無用,你們兩個知道該怎么做了吧?」

下一秒,就看到白天和黑影倆人眉頭也不皺一下,直接掏出了腰間的配劍,舉劍就往脖子上抹。

白千幻一背的冷汗,想也不想的就握住了二人的手。

「住手,我留下你們兩個了!」白千幻立即喊了一聲,就怕喊的慢了,二人就在她的面前抹了脖子。

二人感激的沖白千幻一叩首。

「屬下多謝大小姐!」

「好了,快起來吧!」白千幻親自扶了二人起身。

「是!」

抬頭間,白千幻便看到項元奐臉上那陰謀得逞的笑容,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