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0.永遠都不要知道(8000+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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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太醫的人走後,白千幻就覺惴惴不安,可自己跟這個周太醫似乎也沒什么瓜葛,或許只是她的錯覺?

宴席當中,白千幻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,手指上的針眼依然在那里,淡淡的一個紅點。

因為是鬧鬧的滿月酒宴,白千幻沒有想那么多,也無暇去想,賓客那么多,她還需同項元奐一同應付姣。

白千幻因為尚在哺乳期,所以沒有喝酒,酒都讓項元奐代了去,一場酒宴下來,項元奐看起來似醉了。

酒宴結束,白千幻托詞帶項元奐回松園,送走賓客等的事情就交給了薛瑩和項延紹他們倆秈。

剛進了松園的大門,項元奐便推開了扶著他的白天和黑影二人,臉上的醉態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「你沒醉?」白千幻詫異的看著他一臉清醒,他今天喝了不少。

「就那點兒酒怎么可能灌醉我?再說了,我向來千杯不醉,若我有心不想醉,什么酒也喝不醉我!」

真是自信。

畫眉抱著鬧鬧從耳房里走了出來,白千幻趕緊把哭鬧的孩子接了過來,與母親分離好一會兒的鬧鬧,一回到白千幻的懷里,馬上就停止了哭鬧,眼睛的睫毛上還沾染了幾點淚珠,令白千幻看了甚是心疼。

「乖~~」白千幻親了親兒子嫩嫩的臉頰:「這么一會兒,鬧鬧怕是餓了,我們先回房吧。」

「好。」

餓了的鬧鬧,吃飽喝足後,如他這個年齡的嬰兒般,很快便睡著了。

白千幻搖著鬧鬧的搖籃,溫柔的目光慈愛的望著鬧鬧的睡顏。

項元奐坐在白千幻的身側,也同白千幻一般看著搖籃中沉睡的鬧鬧。

「今天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?」項元奐突然轉頭盯住了白千幻,冷不叮的問了一句。

「沒有呀!」

「清雅曾經來過,是不是?」項元奐直接問道。

「是牛光告訴你的吧?」白千幻挑眉,不予置否的笑答:「她是來過,不過來了一下下就走了。」

「我已經安排讓劉凱盡快帶著清雅離開了京城了。」項元奐摟了摟她的肩膀,語調半帶責備:「以後要是發生了什么事,你當通知我才是,下次不要再那么自作主張了。」

白千幻靠在他的頸間,長長的舒了口氣。

「我暫時能處理的事情,就不想讓你煩嘛,再說了,清雅本身就不會是多大的威脅,我能應付的來!」

「可是,我是你的丈夫,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,本來就是身為丈夫的責任,我不想你太累!」項元奐提醒她。

當妻子的,應該安安分分的向丈夫尋求庇護,偏偏他的妻子卻不是這樣。

「唉呀,別那么嘮叨了,大不了以後我有什么事,就直接告訴我,這樣行了吧?」受不了他的念叨,白千幻乖乖舉白旗投降。

「這才乖!」

「呿~~話說,你有沒有想過等鬧鬧長大之後的事情?」白千幻靠在項元奐的肩膀上,雙眼晶亮,腦中幻想著。

「那你有沒有想過?」

「有啊。」白千幻說出自己心中所幻想的事情:「我們一家人住一個島上,沒有皇帝,沒有世子和世子妃,我們帶著孩子一起,早上看日出、晚上看日落,沒事踩著柔軟的沙灘一起在海邊漫步!」

項元奐想著,在白千幻的幻想中,他們都是很幸福的。

能看出她是多么的渴望幸福,脫離凡世。

可惜,他們是不可能那樣的,現實的身份,不允許他們那樣,至少,目前不可能。

項元奐摟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,目光堅定的許下承諾:「雖然說只是想象,不過,總有一天我們可以實現這個願望!」

「真的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呢。」

白千幻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
幻想總歸是幻想,白千幻不想給項元奐壓力,笑著抬頭又道:「對了,這次滿月酒收的賀禮,還堆在庫房里,你先去點算一下收起來吧,雖然沒有喝酒,但我聞了這么多酒氣,頭有點不大舒服。」

「好,你先躺著,我去點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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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千幻掀開被子躺了進去,項元奐為她掖好了被子,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溫柔的輕聲道:「乖乖睡,我一會兒就回來。」

「嗯。」白千幻點頭,乖乖的闔上了眼睛。

因為白千幻的話,項元奐的內心久久無法平息。

白千幻向來渴望自由,討厭被那些俗世的事所累,他也一直不想她牽扯到朝廷的爭斗中來,想讓她和孩子都能平平安安一輩子。

庫房里的東西很多,很多名貴之物,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是送孩子的,而是那些大臣們借花獻佛送給項親王府的。

那些人存著巴結項親王府的心,這次送的禮比以往都要重,大概是因為上次他血洗皇宮,最後卻仍無事。

自從上次之事後,那些朝中大臣們看著他的眼光里,都帶著敬畏。

從庫房里出來,天還早,恰好看到丁遠山正陪著項昕樂舞劍結束,項昕樂累的連連喘息,准備回房。

丁遠山看到項元奐向自己走來,便囑咐丫鬟送項昕樂回房。

「怎么,你不陪妹妹了?」項元奐打趣道。

丁遠山微窘的低頭一笑:「不要打趣我了,有沒有興趣陪我走走?」

「我們倆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聊聊了。」

二人邊走邊聊。

「你有了妻與子,哪里還能想到我這個好友?」丁遠山仔細打量項元奐的臉。

雖然現在項元奐臉上的表情,總是保持著平常慣有的紈絝表情,在那輕松的表情下,卻掩藏著一顆疲憊的心。

「你丁遠山始終是我的好兄弟,這個是不會變的。」

「有你這句話,不妄我們倆交好了這么多年!」

「你這樣天天來我們王府,這般殷勤,父王和母妃正好有話讓我問問你。」項元奐戳了戳丁遠山的肩膀:「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來我們王府提親?」

「這個……」丁遠山目光忽閃,躲著項元奐的目光:「暫時還不著急!」

「這還不著急!你都這么久了,也該定了吧?當初我跟幻妹妹認識兩個月就成了親,現在孩子都滿月了,你還跟我說不著急,咱們倆可都是同齡人,丁世伯他們就沒催你?」

丁遠山斜睨他一眼。

「你好意思笑我,是誰當初被王妃逼著相親,結果跑來我將軍府躲避的?」

摸摸鼻子:「那都是過去的事了,還提它做什么,不管怎么樣,你盡快給我個痛快話,到底什么時候來我王府下聘禮?」

「這個……」丁遠山的目光又閃爍了一下:「等樂樂什么時候開口答應,第二天我就下!」

項元奐笑的眯起了眼:「你怎么到現在還沒有把我妹妹搞定?」

「樂樂他總得有點適應的時間。」

「你若是認定她將來就是你的妻子,或許……我可以幫你一把!」項元奐摸了摸下巴。

「幫我?你怎么幫?」丁遠山才不相信項元奐會真的能幫到他。

「你當初是怎么幫我的,我就怎么幫你唄?」項元奐笑的非常陰險、奸詐,出賣起自己的親妹妹,眼睛也不眨一下。

丁遠山敬而遠之的沖他搖了搖頭。

「你可真會出餿主意!」

「當初我跟幻妹妹不也是因為這樣走到一起的嗎?我的這個提議,可以讓你盡快跟我成為一家人,哪里餿了?」

「我不想強迫樂樂,照目前的情況,應當離那天不遠了,無需你多此一舉!」

幫助別人是一回事,可是,這件事擱自己身上,丁遠山還是接受不了。

「既然你這么堅持,我就不幫你了,但是,你可得加把勁,我妹妹怎么說也是京城一枝花,她現在早已到了適婚的年齡,今兒個鬧鬧的滿月酒宴上,還有兩個大臣說要介紹我妹妹跟他們的兒子認識!」項元奐看似漫不經心的提醒。

果然,下一秒丁遠山的臉色便是微變。

「你要把樂樂嫁給他們嗎?」

「當然不是!」項元奐笑嘻嘻的拍拍他的

肩膀:「別那么緊張,你認定我妹妹為你將來的妻子,我也認定你是我的妹夫,咳,雖然你比我大了那么一個月,以後你也得喊我一聲哥!」

丁遠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
被占便宜了,不過,這個便宜他也樂的被占。

「我的事說完了,現在是不是該說你的了?」丁遠山的話鋒一轉。

「我?我什么事?」項元奐不以為然,目光微笑的看向前方,

「一個月前,老太君的突然離世,離世的原因,你有沒有查出些什么?」丁遠山直接問道。

「暫時還沒有!」項元奐搖了搖頭。

「當真沒有還是你故意在隱瞞?」

「現在還只是懷疑而已,尚沒有確實的證據,等我找到證據之後,自然會告訴你實情。」

「有懷疑的人了?」丁遠山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。

「嗯!」項元奐點頭。

「前兩天我聽說,你派人到白千幻回尚書府之前的村庄去,這件事白千幻可知曉?」

「你居然連這個都知曉。」項元奐淡淡的回答:「我只是去讓要查點事情而已,不需要幻妹妹知道。」

丁遠山敏感的感覺到項元奐在查什么事。

「你不會懷疑這件事跟白千幻有關吧?」丁遠山嚴肅的提醒他:「你可知道將來白千幻知道你懷疑她,她會怎樣,而且,她不可能會殺祖母的!」

「我並沒有說她是殺害祖母的凶手,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她,你想多了。」

丁遠山松了口氣。

「如此就更好了。」

瞥他一眼:「你這么擔心幻妹妹,若不是因為我知道你,我都要懷疑,你是不是喜歡上幻妹妹了。」

丁遠山的回答是狠狠的瞪他。

「我會看上你的女人?別開玩笑了。」

「大山,我今天特地找你,是有件事想問你。」

「我就覺得你今天特地找我一定有事,我們倆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,問吧,我一定知無不言、言無不盡!」丁遠山興味的看著他。

「假如……」項元奐故意加重了『假如』二字的音量:「我只是說假如,假如昕樂並不是我的妹妹,父王和母妃的女兒,你還會一如既往的喜歡她嗎?」

丁遠山一頭霧水。

「我們這么多年了,樂樂當然是你的妹妹,你父王和母妃的女兒了!不會樂樂是你父王和母妃從外面撿回來的吧?」丁遠山奇思異想的問。

「妹妹當然是我的妹妹,我只是問假如。」

丁遠山緊張的心緩和了些。

「在我的心里,樂樂就是樂樂,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妹妹,我已經認定了她,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不喜歡她什么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