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錢家好歹也是書香門第,你怎么一點禮數都不懂?」
「幸好這里沒有外人,要是被外人看到了,肯定會責罵我沒管教好你。」
曹春梅一邊說話,一邊拼命地沖錢蓉打眼色。
錢蓉雖然有些蠢,但是與母親之間的默契還是有的,冷哼一聲,指著葉秋說道:「今天我不跟你計較,要是有下次,我跟你沒完。」
這就結束了?
朱雪苗在一旁看戲還沒看夠呢,跳出來假惺惺地關心曹春梅:「嫂子,臉不疼吧?」
「你給我閉嘴!」曹春梅厲喝。
朱雪苗嘴角一撇:「得,關心你居然不領情,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」
「葉秋,我要是你,就再抽幾巴掌,給她們長點記性。」
「媽,你少說兩句。」錢多多瞪了朱雪苗一眼。
「好你個不孝子,去了京城一段時間,敢瞪老娘了,翅膀硬了是不是?」朱雪苗一把揪住錢多多的耳朵,將他拖走。
葉秋收拾完曹春梅母女,然後才對錢博文說道:「大舅,恕我直言,該管教的還是要管教。」
「否則,錢家百年書香門第這塊招牌,有可能會毀之一旦。」
接著,葉秋又對張九齡說道:「不好意思張老,讓您見笑了。」
「葉秋,我帶你去見錢老吧!」張九齡道。
「好。」
當下,葉秋等人走進內院。
曹春梅和錢蓉站在原地沒動,只等葉秋他們進了內院之後,錢蓉才質問曹春梅。
「媽,你剛才是怎么回事兒,為什么要阻止我打那個野種?」
「葉秋知道承諾書的事情了。」曹春梅說。
錢蓉道:「錢靜蘭簽署承諾書的時候,那個野種就在家里,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?」
「我的意思是說,我們圖謀老爺子遺產的事情,葉秋已經知道了。」
「什么?」錢蓉震驚地問道:「那個野種怎么會知道這件事?」
「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,剛才他還威脅我說,如果不想他把承諾書的事情說出來,就讓我安分點。」曹春梅說到這里,心里一陣來氣:「一個野種,打我不說,竟然還威脅我,真是豈有此理!」
「媽,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?」
「先靜觀其變吧!」
錢蓉怒道:「那個野種打我,這口氣我忍不了。」
「你以為我忍得了?」曹春梅道:「我活了五十多歲,什么時候被人打過?」
「何況,今天打我的這個人,還是一個野種。」
「我恨不得撕了他。」
錢蓉道:「媽,要不我找人收拾他?」
「暫時不要找人,你別輕舉妄動。」
曹春梅說:「我們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等老爺子死了,把遺產弄到手。」
「等遺產到手之後,我們再收拾那個野種。」
錢蓉忽然想起了什么,問道:「媽,那件事情會不會暴露」
「閉嘴!」
曹春梅臉色瞬間變得嚴肅無比,掃了四周一眼,然後小聲說道:「蓉兒,你給我記住,那件事情要爛在肚子里,永遠不要再提。」
「一旦被人知曉,你爸饒不了我們,錢家饒不了我們,還有老爺子的那些門生,也饒不了我們。」
「我們就會像二十年前的錢靜蘭一樣,被掃地出門,甚至,下半輩子還會在監獄里面度過。」
「所以,你給我嘴巴閉嚴點,死都不能說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