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延齡急了。
我把你當兄弟,你居然想袖手旁觀?
張鶴齡罵道:
駱安道:
駱安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模樣。
張鶴齡很生氣。
張延齡不屑道:
此話一出,在場的人都很無語。
果然這對兄弟不是什么正經人,就算你真這么想,也別這么說啊。
我們代表朝廷審你們,你這是案犯應有的表現?
到底誰審誰?
張鶴齡不甘落在弟弟後面。
張延齡起身往門口走,不屑道:
徐階趕緊提醒:
張鶴齡破口大罵:
徐階一聽,瞬間傻眼。
怎么還有我的事?
難道我剛才說話的時機不對?
這……害人不淺啊。
徐階又可憐兮兮望向朱浩。
本來以為來日就要離開京城,回鄉娶親,大登科後小登科,人生要到達巔峰了。
現在才知道,原來是要跌入谷底啊。
……
……
酒宴在張家兄弟拂袖而去後結束。
眾人很尷尬。
原本以為朱浩可能還要在酒席上問問案,但看這模樣,一切都泡湯了。
想想也是,一個年輕後生,入朝沒幾年,就得罪了兩位國舅……皇帝派你來查案,不就是故意坑你嗎?
你少說兩句,或許能自保,現在倒好,以後恐怕沒好日子過了。
眾人到了院子里。
唐寅正在跟駱安說事。
徐階把朱浩拉到一邊,無奈道:
朱浩笑道:
徐階重重嘆口氣。
他覺得,朱浩不過是在出言安慰罷了,被張家人威脅,那還能沒事?
朱浩道:
徐階一怔。
朱浩哪兒來的小道消息?
徐階一臉懵逼。
朱浩笑道:
正說著,唐寅走了過來,沒好氣地瞪了朱浩一眼,問道:
朱浩道:
唐寅皺眉不已:
徐階一聽,心涼了半截。
感情你朱敬道逗我玩呢?
你要不是從唐寅這里知曉,還能從哪里知曉?
你現在在朝,都快成過街老鼠了,雖然很多人敬佩你敢跟張家外戚對著來,可問題是……這對你的仕途有何好處?
可憐我。
剛才那種情況下,居然還想幫你說兩句話,結果就……一起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