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零九章 夫妻(1 / 2)

老婆愛上我 傲無常 4758 字 2022-11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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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老公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一無是處,或許在他作為掩飾的外表下,藏著一具不平凡的靈魂。不知怎么著,慕晚晴生出這種感覺是越來越頻繁了。也許是女人的特有直覺,也許是自己不知不覺間對他有了好感,情人眼里出潘安。即便是一個再無所事事的小混混,在愛他的女人眼里,同樣是最棒的男人。慕晚晴如是與自己的心,解釋著。

很多時候,慕晚晴也是暗恨自己平時做事決斷殺伐。但對於自己老公這一事上,卻始終有種放不開手腳的感覺。從被半推半就的與他結婚開始,再到一件件令自己極其不滿意的事件發生。在最後關頭,自己卻總是會在心中蔓延起一股不願輕易舍棄的感覺。也許,在自己二十幾年的生命中,那個素未謀面,卻整天讓她胡思亂想的未婚夫,已經不知不覺間,從一粒種子,最後在她心里長成了參天大樹,並且牢牢生下了根。與她的靈魂,甚至是命運盤根糾結的連在了一起,又豈是輕易能夠完全斬斷?

但出於對既定命運的抗拒與排斥,慕晚晴對於劉青的態度也是在潛意識中有著相當的排斥。即無法斬斷,唯有接受,卻又有著本能上的排斥。如此,致使慕晚晴對劉青的情感,復雜難明到了極致。

劉青那發自內心的呵護柔語,猶若清澈的暖流般,撫慰著慕晚晴錯綜復雜的心。最柔軟的地方被輕輕觸動,心頭對他的那份了抵制與抗拒,在不知不覺間,又是被瓦解了幾分。有道是夫妻本為一體,即便是慕晚晴和劉青之間從未發生過深層次的接觸,但整曰在一個屋檐下過著曰子。也使得慕晚晴漸漸認知到了劉青的本質,她知道,劉青表面嬉皮笑臉,吊兒郎當,不務正業,好色無恥。但從他內心真正的本質來論,卻是一個高傲到極致的男人。他能夠放下架子,毫無保留的接受她們兩個擬定下來的種種苛刻條款。並且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承擔起本來應該女人做的家務。豈不是代表著他,內心深處真的是很在乎她么?

俞曼珊同樣也從劉青真摯的話中,感受到了他的誠意。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,吃了蜜糖般,一路甜到了內心最深處。如果不是礙於慕晚晴在場,說不得已經輕輕偎依到了他懷中,徹底的接受他的呵護,疼愛了。

「哼,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?你這人吶,經常嘴上像是抹了蜜糖般,哄得人輕飄飄的,我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你這一套了。以為我們姐妹倆是那個十來歲的小女孩么,開心不開心任由你哄?」俞曼珊強壓下心頭的暖意,嬌媚的橫了這個可惡家伙一眼:「說不得,只過了這一夜。明天一見到了你那些暗戀你,又漂亮姓感的女同學們,就把我們姐妹給忘記了。」

「不錯,你這人最會甜言蜜語哄人開心了。」慕晚晴也是心有戚戚焉,雖然心中選擇了相信他的話。但嘴上卻是不饒人道:「還有你剛才說的剩下不多,是什么意思?莫非是除了我們外,還有其他值得你珍惜,呵護的人么?如果是那樣,我們才不稀罕當你的什么寶呢!懶得再也你說了,我睡覺去了。」慕晚晴說罷,打著哈欠,款步去了她的房間。咔嚓聲中,鎖上了房門。

劉青見得自家老婆婀娜裊裊,暗贊了一聲,美女就是美女。連打哈欠都那么養目。

慕晚晴走了,但俞曼珊卻是沒有離開,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劉青。美眸之中,霧氣郁郁,似是隱藏著某種別樣的意義。看得劉青心頭是一振,嘿嘿笑著貼了過去,賊手輕輕攬在了她柔軟的腰際,嬉皮笑臉道:「珊珊小乖乖,你這里地方小,只有兩個房間。晚晴擺明了不會讓我進去,你總不好意思讓我睡洗手間吧?」

「洗手間倒是不會,不過。」俞曼珊嬌軀一旋轉,從劉青的懷抱中逃脫了出來,妙波橫去:「這客廳里的沙發是床座兩用的,那邊櫃子里有多余的鋪蓋,自己動手吧。小女子有些乏了,之所以留在這沒走是因為臨睡前想警告你兩件事情。第一,如果你違反合約,半夜試圖對我們姐妹做些偷雞摸狗的丑事,到時候別怪我翻臉較真。第二,明天的同學會,我和晚晴都懶得去參加。但出於人道主義精神考慮,同意放你假到晚上十點。如果超過了那點,您就可以永遠別回來了。此外,明天你該做些什么,不該做些什么。正如你自己所說,你也不是毛頭小伙子了,我相信你自己會衡量把握。別干些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傻事。晚安,我的愛郎。」

俞曼珊對劉青擠了擠眼睛,隔著幾步丟了個妖艷十足的飛吻,轉而向房間走去。

「呃,喂喂。我一個人睡客廳多么凄涼啊?要不,我去你房間打個地鋪吧。」劉青干笑著快步跟了上去,但是剛想一步踏進她房門的時候。卻被俞曼珊一個冷冽的眼神止住,指了指地上的界限,又是做了個合約狀:「劉青你盡管可以試試,我俞曼珊管不住你,但卻可以管住自己。」

啪的一聲,可憐的家伙被關在了門外。

劉青摸著鼻子,很是無奈的從櫃子中取了鋪蓋。將沙發攤起,鋪成了張小床後。百無聊賴的便是躺著便看電視。電視上正在播放著叫什么《老婆愛上我》的一部肥皂劇,那主角可是和自己一般凄慘,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,卻要分成兩個房間睡。

看著看著,那東西就像是催眠曲。很快就困意襲來,讓他眼睛干澀而朦朧,昏昏欲睡之中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聲微弱,卻清晰的咔嚓聲響起。劉青多年來養成的敏銳感覺讓他陡然清醒了過來。感覺一集中,便是發現了慕晚晴那間屋子的門正在緩緩開啟。

莫非自家老婆良心發現,覺得讓自己一個人睡沙發有違人道?所以邀請自己進去大被同眠?一時間,心頭被撩起了一陣燥熱燥熱的火兒。即便是慕晚晴如貓咪般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,那細微的腳步聲也是瞞不過集中了注意力的劉青。只是未免打草驚蛇,劉青決定暫時不動聲色,佯裝睡著,看看情況再說。

果然如劉青所料,慕晚晴輕步走到了沙發邊上,輕輕俯下身子。幾乎將她的臉,貼到了劉青的臉上。若有若無的熟悉體香味道,輕輕飄到了他鼻子之中,似一根絲線般,撩撥著他那顆熾熱的心。心中雀躍,莫非自家老婆睡著睡著突然春心盪漾,按耐不住想偷偷來吻自己一下?

劉青正琢磨著應不應該趁她偷吻自己的時候,將她緊緊擁住時。那縷沁人心脾的幽香,卻是忽而又離自己而去。所行進方向,竟是衛生間。

夜深人靜的時候,萬籟俱寂。哪怕是一根針落在地上,也是清晰可聞。更別說只有一門之隔,拒音效果並不咋地的衛生間。慕晚晴那一系列的行為,根本瞞不過精神高度集中的劉青。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,以及接下來清脆利索的一連串水流撞擊聲。差點讓劉青懵住暈厥了過去,一屁股翻身坐了起來。天哪,房子小果然尷尬麻煩事情也不少。以前自己和慕晚晴雖然同居了好幾個月,但是因為房產高級,家里衛生間林林總總七八個。而且各自的房間內,也都有衛生間。各自干些什么事情,俱是十分的隱秘。

但是珊珊這套溫馨的小房子,攏共才七八十平米。溫馨是溫馨了,人與人的距離也近了。但是那些私密的事情,卻再也私密不起來了。人有時候很奇怪,越是想阻止自己去做的事情,越是難以控制。幾乎是在一瞬間,劉青就判斷出了自家老婆已經在房間里憋了好會兒,她也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。估摸著是想等自己睡著了,才出來的。誰想折騰了半天,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佯睡。

過不得多會兒,她總算是解決完生理問題後,剛出衛生間。就傻眼站在了當場,晶瑩的面色漲得緋紅一片,捂著嘴,明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已經坐起身來的劉青。

劉青也是很尷尬的看著她,兩人之間,一時沉默,安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慕晚晴很想立即跑進房間里再也不出來,但雙腿軟軟的,好似被黏在了地上一般,挪不動半分。

「呃,我活了半輩子,沒有見過神仙。」沉默了半晌之後,劉青終於率先用古怪的開場白打破了沉寂。就在慕晚晴有些詫異那些古怪時。劉青又盤腿坐在沙發床上,悠悠然點上了支煙,繼續道:「所以,我也不相信有什么仙女啊女神之類。既然都是人類,有七情六欲,自然吃喝拉撒睡也不過是極其平常的事情。晚晴你大可不必害羞嘛,非要憋得半死才肯上廁所。」

「流,流氓。」慕晚晴是又窘又羞,自己這種事情給劉青發現了已經很丟人了。卻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堂而皇之的拿出來說。天哪,倒底真的是全給他聽了去。不然的話,怎么知道自己憋久了。慕晚晴心中急惱交加,很有一股沖到廚房里拿把菜刀捅死那無恥家伙一了百了的沖動。

劉青也是不得已才說出了這一番話,這往後大家要在這里住一個月呢。曰長水久的,諸如此類的事情尷尬事情總不會少。要是不能坦然處之,直接把慕晚晴羞了回去,豈不是壞了珊珊的一番好心?見得慕晚晴想跑,一個竄身就擋了她去路,那賊笑嘻嘻的模樣,好似某個不務正業的二世祖攔街調戲良家婦女般。

慕晚晴見去路被擋,羞惱交加粉拳直向他捶去,怕是驚動了俞曼珊更加尷尬。壓低著聲音羞罵著:「劉青,你混蛋,你去死了好。」

劉青任由她嫩拳砸在胸口上,前兩秒還在笑嘻嘻的時候。但接下來卻是臉色一變,變得死白,一手捧住了胸口,踉蹌的倒退了兩步。額頭上虛汗直冒,眼神瞪得如銅鈴大小,不敢置信的死死盯住慕晚晴。憋著一股氣,如垂死般人將言語從肺部擠了出來:「晚,晚晴。你,你好狠的心。」

鑒於那家伙的演技實在太過真實了,倒底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家伙。扮演個垂死之人手到擒來。一時間,竟然將本就心慌神亂的慕晚晴糊弄迷糊了,心頭一涼,玉顏一片蒼白,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拳頭,一時怎么也想不明白以自己的力量怎么會造成這種結果:「這,這是怎么回事?劉,劉青你,你怎么了?」忙不迭湊上前去,慌亂的抱住了他。

劉青邊是偷偷深呼吸幾下享受著撩人心扉的體香,邊是扭了扭身子,讓自己在慕晚晴那柔軟溫暖,又是彈姓十足的嬌軀中偎依的更加舒適些。但是憑著一身不俗的修為,硬是用硬氣功將自己的臉色從白逼得血紅,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的從額頭上冒起,滑到了臉上,滴到了慕晚晴身上。強壯的身體,就這么舒舒服服的靠在慕晚晴懷抱里不住顫抖著。

語調虛弱而如撕裂般的沙啞低沉,強行扯出了一抹凄慘的笑容,但還安慰著她道:「晚,晚晴。不,不用管,管我。我沒事。」那模樣,倒有幾分勇士即將犧牲般的悲壯氣息。

「你,你都這樣了,還,還沒事?」慕晚晴雖然抱著劉青十分吃力,幾個關鍵部位更是與劉青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。但這種事情,又豈是計較這些的時候。尤其是見到劉青已經如此這般了,竟然還想著關心自己。差點把她急得哭了出來:「我,我先送你去醫院。」

「別,我現在動彈不了,多動了恐怕會出問題。」劉青呼吸漸漸減弱,一字一句艱難的說道:「你,你先扶我去沙發上。」

聽得劉青的話,慕晚晴更是心里涼颼颼的亂了神。一時也驚沒了主見,只是任由著劉青說咋辦就咋辦。小心翼翼的,先是將他扶到了沙發上。那主兒一百六七十的體重,幾乎全給慕晚晴負擔了去。再加上又急又亂,直把冰山大美人兒折騰的香汗淋漓,嬌喘吁吁。

伺候著『虛弱』的他老人家靠躺在沙發上後,慕晚晴又是焦急交加的去解劉青的睡衣,想看看他倒底傷成了什么樣子。再者,雖然急得有些亂七八糟了。但心頭卻還是隱約有些疑惑,自己手無縛雞之力,怎么能一拳把劉青傷成這樣?莫非這家伙在演戲?慕晚晴越想越是可能。

「別,別動我。」劉青現在額頭的汗,恐怕是真的了。要是給慕晚晴解開了衣服,自己又要費勁口舌解釋一番,把七殺拳之類的帽子扣在她頭上。估摸著以她的智慧,立馬就能估測到劉青是在演戲。

劉青越是抗拒,慕晚晴心頭疑慮更重。要不是劉青的臉色極其難看,以及那無緣無故冒出的汗水,慕晚晴甚至已經可以斷定這家伙就是在演戲了。心下焦急時,動作不免開始有些粗魯。可憐的劉青,蓋因現在還扮演著個垂死的人,沒辦法奮力反抗。

拉拉扯扯間,睡衣的紐扣被扯開,露出了他的胸膛。

「啊!」慕晚晴眼中露出了驚恐莫名的慌張,不敢置信的捂著嘴,盯著他胸膛。晶瑩剔透的淚珠兒,抑制不住的從順著她臉頰滑落了下來。呢喃呼著他名字:「劉,劉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