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3章 立威(1 / 2)

名門良婿 鳶時 1730 字 2022-1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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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稍等韶華差人去把嚴愷之領來,他一進家門,立刻就拿龐丁開刀,而且還當著總務府蕭平桂的面,把他揪出來狠狠洗了一頓。看著蕭平桂一臉面如死灰,還得強打笑顏,聽著嚴愷之指桑罵槐地教訓龐丁。對於龐丁求助的眼神,他避如蛇蠍,隨意附和了幾句,心里總算明白嚴愷之怎么忽然轉了性,這般熱情大方地邀他上門做客,直到他喜歡美酒,還特意用白山特有的莫蘭香來誘惑他。

人他調撥過來,他在興勇侯府攪的什么風浪,蕭平桂又怎么會不知道,只打量著嚴夫人沒開聲,嚴愷之也不以為然,他也就睜只眼閉只眼。如今嚴愷之當著他的面數落龐丁的事,卻絕口不提讓趕走龐丁,龐丁算皇帝賜給興勇侯府的,如果沒有嚴愷之開口,誰都不能動得了他。

這也算一種變相的賣身契,哪怕你後背的主子誰,嚴愷之不放人,誰都無可奈何。當然,皇帝可以的,可皇帝才不會為了一個奴才和嚴愷之開口。

「讓蕭大人見笑了,我家教不嚴,讓這種賤奴打著總務府和龐總管的名聲在私下動手腳,慶幸沒傳到外頭去,否則可真給宮里抹黑了。」嚴愷之著客套話,已經讓人從地窖里端出一個細頸闊腹雙耳白瓷拼,甫一看過去並不起眼,可嚴愷之松了松木塞,讓少許酒味溢出空氣。頓時讓蕭平桂這個骨灰級酒味打了雞血似的,雙目死死盯著那白瓷瓶。

龐丁看著蕭平桂這幅模樣,心知自己對他來已一步死棋,頹然地低頭跪在地上。

「都侯爺和太夫人面慈心善,果然不假,若我早就將這等惡奴亂棍打死。」蕭平桂為了能早點拿到這莫蘭香,就算讓他改口叫嚴愷之老子,大概他也絕不二話。

嚴愷之笑了笑,拔出木塞,倒出一杯遞給蕭平桂,見他如獲珍寶似的,小心翼翼地細抿品味。「那倒不敢,怎么這可宮里撥來的,我這番請蕭大人過來,也只希望大人能幫個忙,把這幾個人收回去。」

一聽嚴愷之松口,第一個吃驚的不蕭平桂,而龐丁。他猛地抬頭,看著嚴愷之余光斜來,似笑非笑,不知怎么地覺得全身一陣刺骨的陰冷。腦子轟地一聲,亂成一團,被他那一瞥的眼光竟然看得直打冷戰,心里那懊悔自己怎么懵了腦子,竟然想在興勇侯府搗騰。

「這……」蕭平桂的理智被瞬間拉回現實,他戀戀不舍放下酒杯,等待嚴愷之的下一句話。

嚴愷之笑了笑,「其實也不什么大事,承蒙聖上厚愛,我實在不好拂了好意,只我這府里人少,也用不著這么多人伺候,蕭大人就當幫嚴某一個忙。」嚴愷之眼神一緩,那酒瓶已經穩穩放到蕭平桂面前。

饒他再冷靜,也抵不住這一瓶佳釀的誘惑,特別剛剛抿過一口,那入口溫糯香醇,還有那瞬間灌入腦海的清洌,讓他意猶未盡,差點把舌頭都嚼下去,根本不舍得放下酒杯。他望了面如死灰的龐丁一眼,心中不覺一聲冷笑,這人若踏出興勇侯府,也就沒什么用處了。

「求侯爺開恩,小人,不,奴才願意為侯爺肝腦塗地,死而後已。」龐丁又何嘗不明白蕭平桂的目光,如今他只能靠賭,賭嚴愷之好心收留。

名義上他宮里撥來的奴才,但他們一群人既非太監又非宮女,也沒有死契,嚴格來不過一些罪臣家人。只寄名在興勇侯府下,如果沒有皇帝開口,或者沒有嚴愷之放行,他們也只被束縛住行動的鳥。而他們一旦被放出去,若不能及時翻身,下場可能連家生子都不如。

可他這種身份也很懸,一般主人家都不會重用,因為誰都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主子誰。留在家里礙眼,放出去又怕生事,還不定什么時候宮里需要會把人叫回去,一般都尋個借口,打發去庄子。

所以龐丁也只想冒險,為自己和家人謀一個擺脫興勇侯府後還能得以謀生的身份,可惜,他太過得意忘形。嚴夫人的默許助長了他的氣焰,在韶華這里栽了一個跟頭,嚴愷之直接將他判出局,他才後悔莫及。

「大膽龐丁,這里豈有你開口的資格。」蕭平桂怒斥一聲。

龐丁根本不去看他,現在他的身份還興勇侯府的人,只要嚴愷之願意收留,蕭平桂也奈何不了。他挺直腰,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,「先前奴才一時被魔怔昏了頭,迷了眼,虧得夫人當頭一喝,奴才願為侯爺夫人做牛做馬,求侯爺成全。」

仿佛龐丁的話完全在嚴愷之的意料之中,他不急也不驚。

可韶華知情時卻驚得張大嘴巴,好似塞入一整個雞蛋似的。好半晌回過神,看著悠然地從浴室出來的嚴愷之,目光落在他光滑平坦的小腹上,緊致結實的肌肉和他手臂面頸的黝黑不同,白皙透著光亮的感覺,優雅的線條從腰側延伸到肚臍之下,掩在寬大的長褲里。韶華咽了咽口水,努力將眼神從他完美的身材上轉開。

「所以,你其實早知道龐丁在暗地里搞小動作,而且你隨時都可以把他趕回宮去,甚至可以讓他出了侯府便無立足之地!」韶華的目光定在他溫柔的笑眸里,在他亮晶的瞳孔看到自己痴迷的表情,嚇得立刻轉開頭。

嚴愷之喜歡她這般坦白**的視線,特別當她注視著自己身上時,那種毫不掩飾的欣賞和**,這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滿足。

他走過去,用手勾起她的下巴,抬起她漲紅羞澀的臉頰,讓他控制不住低頭吻住她欲語的嬌唇。韶華一嚇,不願讓他轉移注意力,故意掙扎,可卻被嚴愷之抱得死死的。直到她嬌喘無力地躺在他的懷里,嚴愷之才滿意地將她一把抱了起來,走向床鋪。

「別、你還沒回答我呢。」韶華貼著他**的胸膛,感覺臉比燒紅的烙鐵還要燙。

「你不認真。」嚴愷之含笑地看著她的嗔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