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所謂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,現在是說什么都沒有用了。
物是人非,醫館依舊,但方七如今的身分卻已非那高高在上的神醫,而不過是一名朝廷的通緝犯。
當醫館的人看到方七突然出現,又見曾經的淮安王,如今的皇帝也出現在此,莫不驚詫地張大了嘴。
「皇……皇……」
「不要聲張。」尉遲慕抬手制止驚慌的葯童。
葯童忙不迭點頭,而方七則開口說道:「可以讓老夫見見鑫兒了吧?」
尉遲慕朝身後一點頭,侍衛便去帶了尉遲鑫下馬車。
在天牢數月,尉遲鑫形容憔悴,蒼白的面容盡顯病態。
「鑫兒……」方七心疼不已地走上前,卻被侍衛攔了下來。
尉遲鑫漠然地看了方七一眼,對於方七想盡了辦法想救他,他一點也不領情,甚至,他恨方七,覺得如果沒有方七,他母妃不會死,他不會抱持奪取皇位的希望,他還是靖國的五皇子,而不是如今的階下囚。
被關在天牢里,非但沒讓他想通,還讓他的性格變得更加扭曲、更加憤世嫉俗。
「方七,別忘了你答應的事。」尉遲慕出言提醒。他可不是來這看他們父子重逢的。
方七可不知道自己兒子心中所想,對他的冷漠和憔悴心疼不已,更加認為這一切都是拜尉遲慕所賜。
但眼下自己沒有半分與之對抗的實力,只能憤憤地瞪視尉遲慕一眼,說道:「跟我來吧。」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