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津妍把裙擺放下，蓋住雪白的腿，把手伸進裙內，捏住小內內的邊緣扯了扯，正了正，面紅耳赤地質問：「你剛才是不是掀開偷看了？」

「我沒有偷看！是正兒八經的看！」

「正兒八經的看？喲，你還有理了？」

「就是嘛，不看按什么摩呀？怕看你找盲人按摩師呀！」張凡委屈地道。

「你最後一下，按在什么地方？」她嘴上這樣問，心里暗罵：我的內內那么窄，你八成是存心偷光吧！

「什么地方？長強穴呀，那最後一按，是收勢，必須要重手法點按一下，否則前功盡棄！醫書上這樣說的！」

孟津妍被堵得張口結舌，說不出話來，憋了一股氣，刷地一下站起來。

咦？不疼了，確實好了！

而且全身流暢著一股極度的舒適之感，好像剛剛蒸了一個大桑拿！

「你是說，按完長強穴就結束了？」她內心的氣一下子消失了，活動一下腰身，下意識地問道，似乎還想繼續按摩。

「哼，」張凡冷笑道，「上癮了？是不是要來第二次呀？不過我可事先講清，首次免費，想繼續按，要收費了。」

「誰上癮了！你才上癮了呢！」她揀起一根樹枝，狠狠地抽過來。

張凡一閃，躲過了，認真地道：「放下樹枝，說正經的。」

那樹枝上帶著刺刺兒，她也不是真的想打張凡，便扔掉樹枝，問：「什么叫正經的？」

「你的七星掌真的水平了了，不但被我輕松化解，還差點扭傷了腰。我好言相勸，以後不要再拿出來給你的宗師丟臉了。」

「扯！要不是你偷看人家，我怎么會冒險使出連環腳，以至於身體失衡摔倒？」

「你再怎么解釋，也是輸了。」

「哼，欺負女孩子，還大言不慚！」孟津妍狠狠地白了張凡一眼。

「冤枉！從頭到尾，我根本沒有主動出一招，是你自己從空中摔下來的！」

「巧辯！巧辯！」她說著，拍了張凡一掌。

這一掌輕輕的，無狠意卻有嬌嗔之意。

張凡見她如此，知道有門，便進一步誘導說：「其實，七星掌動作激烈，不太適合少女練習。你還不如跟我學幾手車丹拳更經濟實用，在街上遇個騷擾什么的很管用。」

「真的？」

「當然。」

「你的車丹拳確實厲害，我此前用過幾次七星掌，沒有遇到對手，沒想到被你給拿下了。」孟津妍終於承認自己輸了，雖然心有不甘，但對於車丹拳，她也不得不佩服。

張凡道：「車丹拳不但格斗搏擊技術實用，剛才我給你按摩，也用的是車丹拳的內家功法。」

「這么說，你也有內功？」

「內功是小菜嘛。」張凡雖然沒內功，但神識小妙手削鐵如泥的神奇，只能用內功之類理念來解釋了。因此，自稱有內功，也不為過分。

「那你什么時候教我車丹拳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