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方你來我往,從試探階段漸漸要玩真的。
「嗵!」
一聲巨響。
包房厚厚的大門被踢開了。
張凡大步沖進去。
按摩女孩尖叫一聲,忙用雙手捂住前胸,彎著身子,躲到床頭後面,瑟瑟發抖。
看來,這個按摩的客人惹了事,仇家上門來報復了。女孩擔心受到牽連,連聲道:「我是服務小姐,沒我的事,我什么都不了解。」
張凡沖她一甩頭,「你趕緊走吧,沒你的事。」
按摩女孩以手護身,邁著碎步跑出了包房。
張凡回身將包房門關上,雙手叉腰站在床前。
杜曼已經翻過身來,半坐著,滿臉的驚恐,望著張凡:「你……你要怎么樣?」
張凡微笑著,抓住杜曼的腳脖子,輕輕一拉。
杜曼像麻袋一樣,從床上滾落到地上,發出「通」的一聲,重重地坐在地上,撞倒了床頭櫃,弄翻了櫃上的杯子。
「告訴你,我可是高貴的外國人,你若是敢對我怎么樣,我r國領事館會向你們政府抗議!」
杜曼發現張凡眼中的怒火,情知問題嚴重,只好拿大話來嚇唬張凡,期望能活條小命。
「打的就是外國人!」張凡抬手一掌,清脆地搧在杜曼臉上。
一道紅印,呈現在左腮之上。
「鬼佬!麻地還想暗殺我嗎?」張凡回手又是一掌,杜曼右臉又紅腫起來。
受到兩下重擊,杜曼抿了抿嘴,伸手往嘴里一掏,掏出一顆帶血的大牙,表情痛苦。
作為r國搏擊高手,與人單打獨斗很少占下風,今天不知為何,在這個華國小伙子面前,他感覺自己像一只雞一樣絕望,根本沒有還手之力。
聽到張凡問起暗殺之事,不禁一愣,情知事情敗露,眼前的張凡斷然輕饒不了他。
左右也是死,求饒無用,不如硬到底。
「暗殺你又怎么樣?可惜槍手昨夜玩了四個華國女人,太累太困,槍法不准,不然的話,你小子早躺在太平間了,哈哈。」杜曼一口血水地笑著。
張凡手上加一把勁,擰住杜曼肩膀,「看來,必須廢了你。」
說著,往後一擰。
杜曼壯碩的身子一抖,肩上劇痛鑽心,不由得咧嘴叫起來:「哎呀!」
張凡再一用力。
杜曼臉上汗水立即流了出來。
再不求饒,這條膀子必斷無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