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斷骨情況這么復雜,沒經過透視,怎么可能找到正確的接骨方位?」欒教授道。
「我是按著祖傳接骨手法,通過皮外摸骨,斷定了斷骨斷面的情況。如果你不相信骨頭已經接好接正,你來摸摸骨位吧。」張凡笑道。
「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話!」欒教授一邊氣惱地吼著,一邊伸出手指,在傷骨到處按按、摸摸。
有幾十年接骨經驗的欒教授,他的那雙手可不是一般的手,他能用手指判斷出骨頭內部的情況。
他細細地摸了五分鍾,一層汗珠,漸漸從他的老臉上沁了出來。
今天遇到神了!怎么可能?竟然接得一點縫隙都沒有,好像骨頭根本沒斷過!
欒教授沉吟一會,抬頭看了看張教授,小聲道:「這……這……」
張教授低下腰來,同樣也是摸了一遍,然後臉上紅紅地,訕笑著,退到了一邊,什么話也沒說。
周圍圍觀的學生已經聚集了數百人,此時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。
「太厲害了!」
「這接骨手法,咱們老師怎么沒教過我們?」
「咱們老師算什么?人家張凡是神醫!」
一群醫學院老師,在學生的議論中,顯得格外尷尬,站也不是,走也不是,一個個臉上像是煮熟的豬肝!
「走吧!沒想到栽在一個村醫手上!」欒教授小聲嘟囔著,慢慢地離開了。
其他老師,又站了一會,漸漸地也走掉了。
副校長目睹這一切,什么話也沒說,只是暗暗地點點頭:這個人才,我們江清大學要定了!
「張凡先生,您這樣的天才,正是我們江清大學一直在重金延攬的人才呀!」副校長相當地激動。
「校長,謝謝你的信任。如果有需要的話,我當然要為江清大學盡一份綿薄之力了!」
張凡說完,告別副校長,開車帶上周韻竹和鄭芷英離開了。
十分鍾後,車開到一家大酒店門前。
鄭芷英做東,給張凡擺了一席,感謝他的救命之恩。
這場酒,兩個美少婦一左一右,你勸一杯,我敬一杯。
張凡依紅偎綠,無法回絕,硬著頭皮多喝了幾杯。
他酒量小,喝到席散時,已經是頭暈腦脹了。
看看他這個情況根本無法開車回張家埠,周韻竹和鄭芷英便把他弄到了周韻竹家里,扶到床上躺下。
張凡呼呼地睡了一覺,醒來時,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。
從卧室門縫向外看,兩個少婦正在客廳里包餃子,低著頭,嘰嘰喳喳地小聲說話,看樣子好像在說什么秘密的事,那聲音壓得很低,很明顯是怕張凡聽見。
張凡的頭還有點疼,躺在床上又過了十分鍾,忽然覺得無聊,便想聽聽兩個閨蜜在聊什么。
打開順風耳之後,二女清晰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:
周韻竹的聲音:「你就沒想點辦法,給他治治?」
鄭芷英嘆了口氣,道:「能不想辦法嗎。想過,全國各大醫院去過好多次,中葯湯子也喝了快有一浴缸。沒用,就是短小。」
「大夫沒說是什么原因?」
「說了,說是什么『心因性海綿體萎縮』,醫學上不可能治療。」
周韻竹嘆了口氣,聲音充滿憐憫:「那可就苦了你了,才三十多歲,就守了活寡。」
「去你的,我才不在意有沒有那事呢。」
「嘻,別嘴硬,不想嗎?如狼的年齡!」
「你再拿我取笑,我走了。」
張凡聽著聽著,不覺得偷偷笑起來:這個尤林國呀,占著茅坑不拉屎,鄭芷英這么好的女人,水仙花似的,快被你給旱死了!聽她這口氣,這哀怨,已經是早有紅杏出牆的意思了,你尤林國只有戴綠色帽子的份了!
忽然又自嘲道:張凡你也是閑得蛋疼,操心人家的事干什么!是不是饞人家的媳婦了?呵呵。
想了想,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大聲地咳了一聲,道:「我醒了!」
兩個少婦見張凡醒了,忙加快手腳,把最後幾個餃子包完了。
三個人吃完餃子,已經十點鍾了。
盡管樂果西施來了兩回微信問張凡今天晚上去不去接她,但張凡的酒還沒有醒透,沒辦法回張家埠幽會樂果西施,只好留在周韻竹這里過夜。
鄭芷英呢,因為尤林國去外地出差,兒子小勇被奶奶接去度周末,所以鄭芷英也就留下來住了。
兩個卧室,張凡和周韻竹住一間。鄭芷英住另一間。
剛剛著上卧室門,周韻竹又軟著身子纏了上來。
張凡今天喝了酒,體內燥熱,借酒行事,格外勇猛,把周韻竹爽得鶯歌燕舞地唱了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