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哪里知道什么古書?
匪徒們便把二人綁在床上,然後開始到處翻找。
他們翻得非常仔細,把醫務室翻了一個底朝天。
後來沒有收獲,就離開了。
估計是去了張家新樓家里。
張凡來不及多說,讓父母先休息一下,然後他轉身開車回到家里。
果然,家里也被翻了一個底朝天。
好在錢物丟的不多,只少了幾千元現金,還有涵花的一個首飾盒,里面有幾條項鏈和戒指。
好險!張凡不禁有些後怕。要不是事先早有預防,把《玄道醫譜》拍成了pdf文件存在手機里,而真本裝在一個匣子里,砌進了磚牆里,這本奇書真有可能被匪徒給找到!
誰干的呢?看來很有目的性,是專門奔《玄道醫譜》而來的。
好幾個人都有嫌疑。
趙常龍祖孫倆、由鵬舉、泰龍團,還有武盟譜上的武林人物,都有可能對這本秘籍垂涎三尺,盡管他們中間除了趙常龍祖孫之外,其他人並不知道這本書的名字。
整整一上午,張凡都在思考著這件事。
這件事給了張凡一個提醒:自己和自己的家庭,其實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,他們如果想動手的話,很容易得逞。
因此,必須加強防范措施了,尤其是自己的家人,更是要做好保護工作,否則的話,涵花和父母,很可能成為敵手對付張凡的「軟肋」。
張凡在家里住了一天,第二天上午,驅車趕到省城素望堂。
沈茹冰正在坐診,而郭祥山在診廳里拖地。
跟沈茹冰聊了一會之後,張凡把郭祥山叫到了里間。
「郭舅,」張凡遞過一支中華煙,給郭祥山點上,「能幫我個忙不?」
「張總,」郭祥山以軍人的坐姿,正襟危坐,聲音朗朗,「我落魄民間,衣食不保,是你收留了我。知恩不報非君子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談什么幫忙?張總,你說就是了。」
「我得罪了幾個大勢力,我感覺到,他們正在暗中尋機對付我。我想組織一個衛隊,把我家和家人保護起來,同時,也能做我生意上幫手,你看……這方面的人才,你能不能幫我介紹幾個來?」
郭祥山一聽,面露難色。
「怎么,有困難嗎?」張凡問。
「這個事……是這樣。像干我這行的,都是腦袋掖在褲腰帶上的,槍林彈雨,九死一生,除了能殺能打,別的本事沒有。所以呢,一生里也只好干這一件事。也就是說,如果我們中間有人不干了,那肯定是受傷了,或者年紀太大了。我在特戰隊和狂獅團的戰友,目前賦閑在家的倒是有幾個,不過,他們都是因傷休養。我怎么可以找一伙傷員來給張總辦事呢?」
張凡聽說是有傷,倒是來了興趣:「都什么傷?」
「槍傷刀傷擊打傷,有骨折沒長牢的,有筋骨拉傷無法恢復的,有半月板損傷未愈的……都是半殘疾呀,連我也算上一個,我這腰傷……」
張凡一聽,這些病對於他來說,都是手到病除的「小恙」,笑道:「這些病,在我這里,應該是可以治愈的,不算什么大事。」
郭祥山大吃一驚,聲音都變了:「張總,你要知道,身體是我們特戰隊員的看家本領,有了傷,我們的職業生命就結束了。如果你真能把我們的病治好,以後,我們這哥幾個,就是你手下的小卒,你指到哪里,我們就拱到哪里。」
「好,你把他們找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