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巧蒙說著,拉起張凡的手,兩人快步向大廳外跑去。
旁邊的人見兩人拉手狂奔,紛紛躲開,不斷地責備道:「倆神經病!」
兩人跑出民政大廳,遠遠地看見開往省城機場的班車停在廣場路邊,已經車門大開上人了。
「韋總,等一下!」張凡一邊喊,一邊甩開林巧蒙,快速追過去。
排隊等待上車的韋總一看張凡跑過來,林巧蒙跟在後邊,情知有事,馬上從隊列里走出來。
「張神醫,有事嗎?」韋總驚奇地問。
張凡也不說話,拉住韋總的手,把他拉離大客班車。
這時,林巧蒙也趕了過來。
「韋總,韋總,你……我……」
面對一個不熟悉的人,張凡一時不知怎么開口。
林巧蒙斜了張凡一眼,道:「快說呀!」
「我……你好像……韋總,還是讓林院長跟你說吧。」
張凡求救地看了林巧蒙一眼。
林巧蒙道:「韋總,是這樣,張凡先生不但醫術神奇,還會看相,挺准的。剛才他發現韋總氣色不對,便想過來囑咐幾句。」
韋總頗不相信的樣子,看了張凡一下,「張先生……這個……相面這種事,我從不相信的。」
「韋總,我曾經跟師父學了一點《麻衣神相》,雖算不得精,卻也粗粗地能斷人命運。按理,我們初次相識,我不該打擾,但聽林院長說韋總是行善之人,因此,我……不說不快,至於信與不信,韋總自己決定好了。」
張凡把話說到這個份上,韋總不得不聽他把話說完,哪怕張凡一派胡言呢。
「請張神醫直說無妨。」韋總說著,又看了看班車,大部分人已經上車了,車快要開走了。
「韋總,我見你面部上停烏黑,疾厄宮隱隱有白氣,這是絕命氣,疾厄宮出現這種絕命氣,八成在半日之內有不測之災呀!所以,韋總不宜遠行!」
「嗯?」韋總臉露不屑之色,「張先生,這話是不是有點聳人聽聞了!林院長,我看哪,時間不早了,班車馬上就要開了,我先上車,從京城回來之後我們再聊!」
說完。轉身便向班車快步走去。
「韋總,等一下!」張凡跟在後面緊走兩步,喊道。
「張神醫,請你給我看病的事,我不會爽約,診費我也不會少給你,但今天這事,還是不要繼續下去好嗎?」韋總很不高興地道,然後攀住車門,便往車上邁。
張凡見勸不住,心中一急,靈機一動,忙道:「韋總,你後背腰間一道蛇形風疹,是不是上個星期剛剛痊癒?」
這一句,令韋總一驚。
扶住車門的手慢慢松開了。
他一臉驚詫,緊張地問:「這……這個您怎么會知道?這是我上周去m省辦事時得的風疹,在m省總醫院治好的,誰也沒有告訴呀!」
張凡剛要說話,大客司機不耐煩地喊起來:「喂,抓緊抓緊,有什么話電話聯系,要發車了。」
韋總又是猶豫一下,還是想往車上走。
張凡輕輕拽住他,道:「韋總,不能去呀!」
司機見張凡往車下拽客,立即大怒,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手里拎著一只鐵扳子,惡狠狠地沖張凡罵道:「小子,卧槽泥馬,找毛病不是?趕緊松開這位先生,不然的話,我叫你回老家!」
「怎么張口就罵人?你那說話的坑是大糞渨出來的嗎?」張凡回罵道。
司機探過身子,越過韋總,把鐵扳子「呼」地一聲向張凡砸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