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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凡感到她說得有點肉麻，身上起雞皮疙瘩：這種事情，難道可以談判？

便冷淡地道：「世上張姓男子有的是，與我無關，看你自己的喜好而己。」

「不不不，」姚蘇突然放聲大哭起來，「我欠你的太多，我都快被內疚給壓垮了！如果你不原諒我，我這輩子已經沒有快樂了！」

去，一哭二鬧二上吊呀！

一陣惶恐襲上心頭，張凡皺了皺眉頭：妥協了，去愛她？

那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，有過傷痕的愛，尤其脆弱。

與其將來崩盤翻臉，不如現在不妥協。

雙方互視著，僵持著，沉默了好長時間。

張凡忽然禮貌性地伸出手，輕輕撫了她的頭一下，道：「以後的事，以後再說吧。感情上的東西，有時不是一個人自己能掌控的，順其自然好嗎？」

說著，伸手把她扶起來，

姚蘇低聲哭著，把臉伏在張凡肩頭：「小凡，我等你，等你重新愛我。要知道，我不是聖人，更不是聖女。我犯下的錯誤，我會用行動去彌補。可你，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機會？也不給自己一個機會？也許天長日久，你會看到初戀時你的小蘇蘇。」

「希望如此吧。」張凡又拍了拍她的肩頭，內心卻在打鼓：物是人非，過去的事，都當屁放了，豈能再收回大腸里？

「那好，聽你的，我今天就回由家，你看我的，我一定要站到由家這艘大船的掌舵人位置上！」

「好的。目前當務之急，你先關注一下由氏芙蓉俏脂霜最近的訂貨情況，隨時跟我聯系，好嗎？」

姚蘇道，「這個不難。由英跟我說過幾次，要我參與由氏化妝品這一塊，他說，我在這方面更懂得女客戶的心理。」

「這幾天，應該會有一家大經銷商要大批量預訂由氏芙蓉俏脂霜，你最好直接參與進去。」

「我聽你的。」

「你的行動最初不要太主動，顯得自然一點，別被由英這老狐狸看出破綻。」

「只要我沒提出離婚，由英和由鵬舉不會對我產生太大懷疑，而且，我也會警惕。」

「那好，我還有點急事要辦，先走了。」

張凡說著，轉身要走。

姚蘇扯住一下他的衣角不放，哀怨地道：「小凡，親我一下好嗎？」

張凡想了想，為了讓她很好地完成任務，扔給她個甜棗吃也無妨，便扳過她的頭，在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。

沒感覺！像是吻在皮革上。

夜幕降臨時，姚蘇突然回到了由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