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眼圈帶濕,輕輕道:「朱總,真的抱歉,以我目前功力,雖然驅除瘴氣不在話下,但此瘴氣已經深入小姐體內五臟,若是大力驅除,恐怕連帶傷了小姐元陰之氣,那樣的話,小姐同樣生命不保!」
「嘩!」凝芝痛苦擾心,突然放聲哭了起來。
幾個女佣人,見主人哭了,便也跟著嗚嗚地無淚而泣。
「夫人,不要著急……」張凡勸道。
「小張,」凝芝突然張開雙臂,牢牢地抱住張凡。
這一下,弄得張凡渾身不自在起來。
摟著他的,可不是一般的女人,而是風韻俱存的美婦人哪。
柔軟的雙臂和身體,緊緊地貼過來,對任何雄性來說都是絕頂殺器!更何況是元氣滿滿、元陽充沛的張凡呢!
張凡心中一驚,身上已經汗津津地,後退半步。
凝芝雙臂纏住張凡脖子,淚如雨下:「小張,救救我女兒!」
張凡試探著伸出手,輕輕掰開她的胳膊,驚魂未定地道:「夫人,從哪個角度來說,我都不可能不用心的。夫人不必過慮。」
說著,轉身向朱軍南:「朱總,解鈴還須系鈴人,去問問溫老中醫吧。」
「溫老中醫?」朱軍南輕哼一聲。
「瘴氣既然是他所施,他必有解瘴之法,快點,不要耽擱了時辰,小姐的時間已經不多了。」
朱軍南一臉狂怒,沖隨從大吼:「還愣著干什么?快去把那兩個貨帶過來!」
幾個隨從答應一聲,一溜煙跑了出去。
過了一會功夫,隨從一臉驚慌地跑回來,跌跌撞撞地,驚叫著:「朱爺朱爺,不好了,不好了,姓溫的跑了!」
朱軍南臉色大變:「跑了?」
張凡心下一沉:這溫老朽真有兩下子?竟然在朱家森嚴壁壘之下逃脫了?
「快去看看!」
大家一窩蜂地跑到關押室。
只見室內空空如也,兩個年青守衛外衣被脫掉,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七竅流血已經沒氣了。
張凡伸手試了試守衛屍溫,「人應該還沒跑遠,最多五分鍾!」
「通知所有人,搜!搜!搜!老鼠洞都要挖開!」朱軍南怒極大喊。
頓時,到處大亂起來,所有人都行動起來。
張凡和朱軍南並肩走出樓來。
守衛上前報告,說剛才有兩個穿著守衛衣服的人匆匆從樓里出來,向東北方向去了。
張凡便和朱軍南向東北路上搜去。
這條路兩邊是河汊,越走越窄,走過二百多米之後,前面出現了一個船塢。
船塢上一只渡船隨波起伏,並無一人。
「哪去了?」朱軍南困惑皺起眉頭。
前面就是一個大湖,湖面有幾十畝大小,對面是懸崖。
這兩人難道能泅水渡過去?
不會吧,渡過去也無法爬上岸。
「是不是投水自盡了?」朱軍南問。
張凡搖了搖頭,「這種人沒有自盡的勇氣。」
說著,沿著湖邊向前搜索。
湖邊的水里長著一人多高的蘆葦,從岸上看,清清楚楚,里面無法藏人。
張凡突然停住腳,招手示意朱軍南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