聯想到剛才豹軍在凌花身上揩油的罪行,張凡這一腳,是從豹軍腿間踢過,且用了五成力道。
雖然只用了一半的力,豹軍的農具也是基本就成了擺設。
「哎喲!」豹軍捂著襠大叫起來,身子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。
「哼,你就這點能力?專打倒地的人?」長臉人嘲諷地說。
「我打人的標准,不在於他倒不倒地,而在於他是否打我女人的主意!」張凡昂然道,說著,又緊緊地把凌花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摟了一摟。
而凌花又是借機雙手環住張凡的腰,把身子如藤一般纏在張凡身上,她也不怕這樣會耽誤了張凡與對方動手。
凌花這個姿態,極大地刺激了長臉。
因為長臉分明看見她扁扁地擠在張凡的身上。那情景使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,心中對張凡更是仇恨入骨,恨不得立馬殺了張凡。
「好,張凡,我佩服你的沒底線打法。不過,我做為武林宗師,從來只打文明架,像剛才那種毀滅性的混戰,只有別人逼我,我才偶爾打一下。我提議,我和你約個文明架?」
「文明架?有這種裝逼形式嗎?打架就是打架,還裝什么文明?不過,我倒是樂意聽聽,文明架把逼裝到什么程度了?」張凡笑笑。
「我們兩人站立不動,各自手持短刃,你一刀,我一刀,能首先取下對方器官為勝,如何?」
張凡馬上明白了對方的用意:兩米的距離,手持短刃,張凡根本碰不到對方,而對方卻能利用胳膊的伸縮,來擊中張凡!
之所以提出這個建議,是對方並沒有認為剛才的長短拳法被張凡發現,因為他當時的拳法快到了肉眼無法觀察得到的程度。
「可以。不過,誰先動手誰占優啊。」張凡笑道。
「張凡,為公平起見,我們擲幣爭先如何?」
「我跟你鬧著玩呢,其實,我是主,你是客,為了禮貌,你先動手吧!」張凡仍然露著不動聲色的微笑。
對方見張凡如此說,心中高興:小子,我先一刀斷了你一胳膊,輪到你動手的時候,你早就疼暈了!
「那,我就不客氣了!」
對方說著,從褲角里拔出一把尖刀。
雪亮鋒利,寒光逼人!
是屠宰場用來解牛的那種尖刀。
用來解人,肯定是游刃有余!
雙方低頭看了看,約定了大致兩米距離,然後都站直了身體。
「你的刀呢?我不殺手無寸鐵之人,把你的刀拿出來!」對方情知已經穩操勝券,要把裝逼進行到底。
「刀在心里,手即為刀!來吧。」張凡伸出小妙手中指,沖對方勾了兩下。
那人冷笑一下,突然一刀揮來。
兩米以上距離,正常人揮刀根本傷不到對方。可是長短拳將胳膊在瞬間伸出兩尺,那解牛尖刀已經沖張凡左臂劈來!
張凡小妙手一揮,手疾眼快,妙手如刀,將對方齊腕削掉。
解牛刀連同一只手,在空中飛落!
失去了手的胳膊,噴射出鮮血。
而張凡托地一跳,已經跳開,那些鮮血,一下子都噴到了豹哥的身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