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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，你以為你是正府？我無證經營不歸你管，有能耐你舉報我呀？哼！」侯院長到了這個時候，只能故作鎮定以求自保。

張凡轉身對排隊的患者說：「大家不要上了他的當。他學歷造假，以不正當手段當上了江清市中醫院院長，經群眾舉報，受到上級查處，在江清呆不下去了，這才跑到京城來行騙。他以前在江清市治死治殘很少患者，這筆賬還沒有算呢。現在他要來坑害京城人民，希望大家不要上他的當啊。」

「誰說我是騙子？我是神醫侯！」侯院長吼了起來。

「神醫侯？你也配稱神醫？有什么醫術？敢跟我比比嗎？」張凡質問道。

侯院長心里比誰都明白，跟張凡比醫術，那是沒得比！當時張凡在中醫院妙手救治孟老的場景，他是記憶猶新。

不過，面對這么多患者，他不能示弱，示弱的話，就相當於承認自己是騙子。他冷笑一聲，道：「我堂堂國營醫院院長，跟一個小村子里的村醫比！丟不起那人！」

「你既然不敢跟我比，我請患者來說說話，」張凡對坐在診桌前的那個女患者道，「我可以當場說出你得的是什么病，而他，未必說得出。」

「真的？」那個少婦對張凡發生了興趣。

「姓侯的，你既然給這位患者號了脈，你應該知道她得的什么病吧？好，我不給她號脈，也不問她任何話，現在，我們兩人把她的病情分別寫在紙上，拿給她看，看看到底誰說得對，好不？」

侯院長搪塞道：「中醫是科學，不能激情用事，用打賭的辦法來決定誰的醫術高明，更是為嚴肅的中醫所不齒！」

女患者剛才被侯院老那只老手拿捏了半天，心中早有反感，便站起來道：「既然你不跟他比賽，那你說說，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？」

「是呀，你剛才不是號了半天脈嗎？還問了許多，應該有點數了吧。」有人道。

「是呀，快說，說不出來的話，我們大家都走了。」

患者們紛紛催促起來，大家心里其實都想看看張凡究竟有什么神術。

侯院長到了這個份兒上，無論比賽不比賽，都必須說出患者的症狀，否則無法交待。

他在心里整理了一下剛才號脈所得，經過一番分析，運用他可憐的中醫理論和實踐經驗，很「沉著」地道：「你因為長久熬夜，導致神經衰弱，月經期縮短。我可以給你開一副涼血的方子，吃了就好了。」

女患者一皺眉，但沒有說什么，把目光轉向張凡：「這位先生，你說說吧。」

張凡早己打開神識瞳，在女患者身上到處打量了一番，心中有數，微笑道：「你已經半年沒來月事了，何談月經期縮短？」

女患者臉上微紅，點了點頭，「是的，我確實有八個月沒來例事了。」

「還有，你曾經做過兩次剖宮產手術，腹部留下了十字形的刀疤，每到下雨陰天，刀疤便刺癢難熬，大概是多方醫治無效，急症亂投醫，因此，你才來這里打騙子就醫，是吧？」張凡輕輕地說道。

「啊？」

女患者驚訝地叫了一聲：「你怎么知道？」

她說著，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摁住了小腹部，「我就是為了刀口的發癢，才來就醫的！這個神醫侯號稱不用患者說病情他就能號出來，所以我才慕名而來。」

「好了，事實已經很清楚了，我告訴大家，這個神醫侯無證經營，很容易弄出醫療事故，請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話，有病的話，去素望堂看病。」

張凡說著，沖林巧蒙點點頭。

林巧蒙和巧花分別拿出素望堂的名片，挨個患者分發下去，一邊發，一邊說：「有街道特困證明的，我們一律打折或者免費，而且包你病好。」

患者拿了名片，紛紛向外走，不大功夫，人就走沒了。

張凡沖巧花和林巧蒙揮了揮手，「走，回去給患者看病去。」

神醫侯惱羞成怒，見張凡三人向外走，他悄悄從抽屜里操起一把鋼刀，狠狠地向張凡背後砍來。

神醫侯這點小把戲，根本對張凡無可奈何，張凡聽得清清楚楚腦後有風聲，行進之中猛然回身，一把抓住對方手腕，一掰。

「咔」地一聲，神醫侯手腕骨斷裂！

「啊喲！」神醫侯痛苦叫著，手中鋼刀落到地上。

張凡把他向前一帶，另一只手摁住對方脖子，向下一摁。

神醫侯受痛不過，像狗一樣，跪到了地上。

「草！我本來不想打你，你倒對我下死手！」張凡怒喝一聲，揪住神醫侯的頭發，用力一扯！

連毛帶皮，生生地扯下來一塊。

再揪住一塊，再一扯……

一連扯了五六塊，神醫侯的頭上出現五六塊泛著血絲的斑禿！

「啊！張先生手下留情！手下留情啊……」神醫侯嘶叫起來，像所有壞人一樣，一轉臉就能成為一只乞憐的哈巴狗。

「饒命？你當時黑我錢的時候，為什么不手下留情？你黑患者的時候，為什么不手下留情？泥馬作孽多年了，一直沒有得到報應，我今天替老天報應報應你。」說著，一把又一把，將神醫侯頭上的毛發揪下來，一會兒功夫，神醫侯的頭，已經成了一個血乎乎的葫蘆頭了！

正在這時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剎車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