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莫非是要綁架朱小姐?」張凡怒問。
「這個我真是不知道。反正我外甥的意思,是要對朱小姐動手,用他的話說,要打朱家,就要打在朱家的痛處,打蛇就要打七寸。」
張凡看了一眼朱小筠。
朱小筠已經是氣得臉色蒼白了。
「草,你們王家這么無聊,竟然拿一個弱女子當籌碼!可見是一窩人渣了!」張凡說著,松開了六爺的耳朵,「看你說了點實話,今天就留你一條狗命。記住,以後不要太張狂,尤其不准糟踏良家女子,如果再被我聽到一回你的壞消息,你保不住的就不僅僅是一只耳朵了!」
六爺松了一口氣,連連感恩戴德地道:「謝謝張先生,謝謝先生,張先生就是我的再生父母!」
張凡一抬腳,一腳蹬去,把六爺蹬了一個仰八叉,「呸,就你這爛基因,也配給我當兒子!」
六爺爬起來,卻不敢站著,仍然規矩地跪在地上:「我只配給張先生當奴才!」
「過來——」張凡招招手。
六爺一只手兩只膝蓋,爬了過來,跪在張凡面前,仰頭候著。
張凡打懷里掏出一個紙包,從里面捏出一點葯末,灑在酒杯里。
「來,我給你止止痛!這是麻沸止痛散。」
說著,伸手扳住六爺下巴,輕輕一捏,六爺不由自主地大張嘴巴,如狗討食地一般。
張凡將酒杯塞到他嘴巴邊,向里一灌!
然後一捏他下巴,向上一頓,半杯酒全部灌了進去。
「怎么樣?斷骨不那么疼了吧?」張凡笑問。
六爺眨了眨眼,晃了晃頭,「真的,不疼了,不疼了,真靈,這葯……張先生原來還是神醫呀!」
張凡得意一笑,把葯包重新包好,扔到六爺面前:「拿著,回去每天一次,連服兩天,斷骨自然就痊愈了。」
六爺連忙道謝,拿起葯包,寶貝似地揣到懷里。
「還不滾!你這種人渣,我多看一眼都影響食欲!」張凡笑道。
「我滾,我滾!」六爺說著,看了一眼寶妹兒,「還不跟我走!」
寶妹兒忙站起來,扶著六爺,趕緊溜出了包間。
豚絲珠貝二人完全被眼前的事情給嚇呆了。
朱小筠的男朋友,原來這么厲害!
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,原以為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呢,沒想到是天下大英雄!
還會醫術!
那個什么麻沸止痛散,吃下去馬上就能止痛!而且兩天接上斷骨!
真是不可思議!
怪不得以朱小筠的公主身,竟然看上了張凡!
草,人比人得死!我們姐倆合伙侍候一個半老頭子六爺,竟然還當成美事,比比人家朱小筠,我們也該羞愧死了。
想到這,楊貝坐過來,拉了拉朱小筠的手,「小筠,你男朋友簡直是個奇葩……嘻嘻,能告訴我不,你是從哪淘澄來的?我跟你取取經。咱女人奮活著為了啥呀,不就是想混個身份,然後靠著這個身份嫁個好男人嗎?」
朱小筠譏諷地道:「別在這里耍心眼!你這套話不就是為了說給張凡聽嗎?告訴你,張凡不會對你動心的!」
說著,扭頭對著張凡:「你說是不是?」
「我對小筠忠心不二。」
朱小筠更加得意,把楊貝的手推開:「貝兒,不是我今天要教訓你,你現在太不像話了!不但沒了底線,看起來還特別墮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