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雅芳微微一笑，試探地道：「也不知道你能愛我幾年？你不愛我的時候，我就只好另謀職業了。」

「我給你個終生職業，伴在我身邊，好嗎？」

「你不嫌棄我，我就一輩子侍候你。」

張凡把她身子扳正，輕輕吻下去，小聲道：「天不早了，再聊，天就亮了，睡覺吧……」

第二天早晨，張凡攜小雅芳去餐廳用餐，碰見了馮醫生和那個女人。

馮醫生介紹了一下，那個女人叫虹雲。

四人坐在一張桌上用餐，張凡這次有足夠的時間和光線來仔細端詳這個女人。

應該承認，她很是俗艷，全身仿佛每一個毫毛、每一個細胞都在敘說著女人的故事，不過，更應該承認的是，張凡帶著小雅芳，因此在馮醫生面前還是有很大自信的。

馮醫生眼珠子轉來轉去，在小雅芳身上溜，然後不斷地朝張凡眨眼。

張凡以一種「老馮，你開眼界吧」的表情，看了馮醫生一眼，然後低頭大吃。

那個女人當然暗地跟小雅相比，發現自己差了不是一點點，便狠狠地看了小雅芳幾眼，把頭扭向窗外，氣哼哼地一臉惡氣。

張凡笑道：「虹雲女士，我有個小猜測，不知對不對。」

「猜測？」

「對。如果你不在意，我說說看？」

「說吧，但願你對。」她啟齒一笑。

「你左臂撓骨骨折過？」

虹雲一愣，下意識地把左臂從桌上抽回去，放到桌下，臉色微變：「張先生怎么知道？」

「這個，屬於中醫望氣。也就是說，從你氣色上看，左淡而右深，經脈不平，以此推斷你左臂骨折過。不過，當時接骨接得不好，過了一個月，發現錯位，所以又重新拉斷接上了，是不是這樣呀？」

虹雲差點把嘴里的包子整個給吞下去：「張先生，你——」

張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，他這是為後天虹雲「胃酸發作」做一個事前的鋪墊。

「沒什么沒什么，我只是隨便說說，有不對的地方，請包涵。」張凡大大咧咧地道。

虹雲驚得臉色蒼白，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，看著馮醫生說：「老馮，你的這位張朋友真厲害！在醫術上，恐怕你也趕不上他呢！」

「哪里趕得上張先生！我連他一個指頭都趕不上！」馮醫生由衷地感嘆。

正在這時，小雅芳臉色大變，捅了捅張凡，指著牆上掛著的電視，「你看！」

幾個人一齊把目光投到了電視屏幕上。

電視里正在播報一個新聞，只見眾多的記者，圍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，紛紛提問。

而那個男人，張凡昨天晚上從小雅芳的手機上見過！

武田！

張凡皺眉一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