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燕以攻為守。
張凡一把抓住肖燕,用手在她身前身後比量著:「還瞞我!你身上的傷太多了,而且都是新傷,這里一道,這里一道,還有這里……」
張凡隔著衣服,准確地把肖燕身上的勒痕一一指出,走向、長短,都說得准確無誤。
肖燕並不知道張凡有一雙神奇的眼睛,十分奇怪地看著張凡,心想:這家伙好像偷看我了?
不能啊,我下了高鐵,既沒有如廁,也沒有入浴,他怎么會發現我身上的傷?
神秘!
太神秘了!
張凡這個人不可思議。
既然被他說准了,看來這回事兒是瞞不住了!
「我被人給綁了。」肖燕低聲的說道,一陣委屈涌上心頭,眼睛里充滿了淚花,低著頭。
「誰干的?」張凡的聲音里充滿著無比的火氣。
「是我們縣里的一個地賴!」
「他為什么要綁架你?」
事到如今,再隱瞞也沒意思了,肖燕只好實話實說:「他想把我搶去……那啥……」
肖燕說到這里,淚珠從眼睛里滾落出來,輕輕地嗚咽著!
她這一哭,真是梨花帶雨,有一萬分的招人憐愛!
「他對你做了什么?」張凡已經是咬牙切齒了。
「沒做什么!我聽他們談話的意思,是想先把我……然後把我賣了!」
賣了?
草!
人販子這社會毒瘤,怎么也剔除不干凈!
現在還有販人的!
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「誰?他叫什么名字?」
「我光知道他叫焦二,是雲門縣里的黑道上人。不過,他上頭有一個老大,當時那個老大也在現場,多虧那個老大發話,焦二才把我放了。」
「老大?」
「那個老大說他認識我,他姓年,是京城年氏集團的老總,焦二其實是代年總管理雲門縣的業務。」
年豐端!
是這小子!
「是年豐端主張放了你?你確信?」
「這個十分確信。焦二本來想把我送給年豐端,年豐端一見我,就打了焦二兩個大耳光,叫把我放了,還叫焦二給我道歉。我也弄不明白為什么,越想越不明白,年豐端不是和你有仇嗎?」
張凡沉思起來。
年豐端啊!
原來年氏的業務在雲門縣有代理人。
可年豐端為什么要放了肖艷?
以年豐端的性格,對張凡手下的人不會這么仁慈。
莫非年豐端有更深的考慮?
聯想到年豐端正在搞的那個針對張凡的「工程」,年豐端是不是忍而不發,准備力量,最後出擊呢?
這個可能性非常大。
張凡不再說話,心里已經有了對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