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6章原黑城堡(2 / 2)

鄉村神醫 七星 1763 字 2022-09-09

大廳里關著燈,月光從窗口射進來,照在陣氣之上,大廳里朦朦朧朧的,到處彌漫著輕輕的薄霧一般的陣氣……

巧花沒有內氣功底,張凡每隔一刻鍾,便把小妙手摁在地板上,將古元真氣順著地板輸送給巧花。巧花感到電流似的氣流不斷的進入自己的經脈,全身輕飄飄的,仿佛浮在空氣當中,眼前無形的陣圖仿佛在空中旋轉,好像巨大的神秘力量,在陣圖當中孕育,隨時都有熱核爆炸一般的可能。

陣圖就是有這樣的優勢,能把氣場翻倍,威力無窮。

這時張凡感到眼前黑影一閃,一個面容猙獰、表情委瑣的鬼臉出現在面前。

「草,是這老東西!」張凡小聲的罵了一句。

原來是老鬼!

泥馬早不來晚不來,我跟我媳婦在一起的時候你跑來了,是不是要嚇壞我媳婦?

張凡不耐煩地喝道:「你來這里干什么?未經我的同意擅自闖進家來,要是把我媳婦兒嚇到了,我叫你下18層煉獄!」

「嘻嘻,張醫神。」老鬼還是那副雷劈不死的模樣,拖著長長的舌頭,腆著臉笑道,「我是來您這里報到的。」

「放肆,人鬼殊途,你到我這里報什么到!」

「醫神有所不知,草魚島桃花山桃花仙子,嘻嘻,很掛念醫神。她聽說醫神最近在京城這一帶不太安定,便跟我們土地爺說了,要土地爺派我來給您當助手。」

「豈有此理!我這里怎么就不安定了?散布謠言罪加一等。」

「是這樣,您聽我說,桃花仙子身在世外,卻把世事了然於心。她說,張醫神目前有四鬼臨門。」

「草,你這一鬼我就夠煩的,還有四鬼?」

「一鬼乃是年氏,二鬼乃是鳥族,三鬼乃是西北方原黑組織,四鬼乃是小黃娘。這四鬼個個都不好應付,桃花仙子怕你有失,吩咐我侍候在你身邊,有事能出手就出手,不能出手的話,馬上回草魚島桃花山向桃花仙子匯報。」

「笑話,我什么時候聘這娘們當顧問軍師了?要她操心?」張凡一聽,差一點樂出聲來:那個桃花仙子與張凡有一面之交,她非說他與她有前世之緣!

莫非我張凡還要娶一個虛無縹緲的仙子當媳婦兒?

不過張凡感覺桃花仙子毫無惡意。

老鬼吃過張凡的甜頭,特別樂意跟張凡,所以,就給桃花仙子送個順水人情,收下老鬼吧。

「你真願意留下?」

「願意,絕對願意。不瞞醫神說,醫神出手大方,上回給我的錢,呵呵……」

巧花坐在對面,聽見這人鬼對話,嚇出了一身冷汗。

雖然她看不見老鬼,但是卻看得見眼前模模糊糊的身影在動,當他聽見老鬼竟然要留在張凡身邊,不禁大聲叫了起來,「小凡!讓他走,讓他快點走!」

張凡笑了笑,「老鬼,看見沒?你並不受歡迎!你要是成天跟在我身邊,還不把我媳婦嚇死?所以,得委屈你了!」

說著,從懷里掏出鬼星骰,「你給我進到這個骰子里,我用到你的時候就會喚你出來。」

老鬼倒是很高興,並不怕骰子小,一轉身,化作一股黑氣,鑽進了骰子里。

巧花聽見這邊沒有動靜了,長長的出了一口氣,「怎么,你把鬼給收了?」

張凡拍了拍鬼星骰,「裝在這個里面,你不用害怕,我不叫他出來,他根本出不來!」

巧花慢慢的湊過來,看著張凡手里的鬼星骰,有幾分擔憂的問道,「剛才老鬼說的四鬼臨門,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?」

張凡搖了搖頭,「前三個我都了解,在我看來沒有什么太可怕的,倒是第四個鬼,叫小黃娘的,我從來沒有聽說過,也不知道為什么跟他結了仇。」

「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,這豈不是更危險了?」巧花緊緊的抓住張凡的手,把身子坐在他的懷里。

張凡見巧花確實有些緊張,便故作輕松的笑道,「天空飛來5個字兒,全都不是事兒!咱們是神來殺神,鬼來殺鬼,人來殺人。有這個呢!」

說著,拍了拍精龍劍。

「那我們快點把陣法煉好吧。」

而此時此刻,西北歐洲某國,正是傍晚時分。

血一樣的殘陽掛在山頂上,把大地照得一片殺氣。

一座巨大的庄園,靠山面湖,四周被黑色的森林所圍繞,幾座高高的古堡,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倒影。

庄園的公路直通山外,路上不斷的有武裝卡車來來往往,車上坐著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,個個核槍實彈,使整個山谷顯得氣氛十分緊張。

原黑組織總部,在這個血色的傍晚,注定要發生血色的變故。

從每個人的臉上,都可以看見水泥一般的臉色。

他們的眼睛里,冒出野狼一般的精芒。

在中間那座主城堡里,寬闊的大廳,寂寞無聲,幾百只碗蠟,閃爍著一片火苗。

遠處不知從哪個房間里傳來微弱的音樂聲,聽起來有如秋蟲哀鳴,令人心中不僅產生凄涼的感覺。

原黑組織第一地皇辛西姆,曲膝跪在聖壇之前,雙手在胸前合十。

沒有人聽得見他在說話,只能看見他的嘴唇在微微的動著。

他已經跪在這里10個小時了,他忘記了飢餓,忘記了勞累,他正在為原黑組織即將發生的巨大變故而祈禱著。

原黑組織傳到他手里已經傳了十六代,每代傳位都是長老會議選定新地皇,而這次,有人要繞過長老會議,強逼他退位。

太陽漸漸的西下,落到了山頂上。

明亮的夕暈,從敞開的大門射進大廳里。

就在這時,大門邊,一道黑影閃過,一名高大強壯的男子,身披黑色斗篷,像疾風一樣從外面吹了進來。

接著,斗篷一閃,他站立在地皇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