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手里還剩下最後一只飛鏢。
掂量著,斜視老板,他把飛鏢在空中扔了一個花,重新夾在手指縫當中,「老板,我還剩最後一只飛鏢,我心里有點沒底啊!」
「沒,沒底你就認輸好了!」
「認輸是小事。老板,你說,要是我失手了,把誰的眼睛打瞎了,或者把誰的耳朵削掉了,那時,大家豈不是傷了和氣?」
張凡聲音冷冷,帶著一股彌漫的殺氣,聽者無不膽寒。
此時此刻,所有的保鏢都嚇得不敢大聲喘氣,生怕張凡手里的那只飛鏢向自己的臉上飛來,他們一個個低著頭,像罪犯一樣。
老板看著張凡手里的鏢,心里不斷打鼓:這小子只要手腕一甩,我……
以這小子的實力,想打中我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!
招子、脖子大動脈、心口……最可怕的是下面,男人沒了那里,豈不是白活了?
想到這,一陣害怕,老板全身收縮!
終於堅持不住,「撲通」一聲,跪在地上:「先生,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!您原諒我吧!」
眾保鏢見老板跪了,哪里還敢不跪,紛紛跪在地上,一個勁地求饒:「先生,饒命!」
張凡斜了一眼跪在地上如同狗一樣的老板,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腦袋,冷笑道:「給臉不要臉,這很不好。不過,我姓張的輕易不取人招子,今天你既然向我下跪求饒,我就留下你這兩次狗眼,不過我也想讓你吸收一點教訓,做生意的要以誠信為本,不能贏錢時候高興,輸錢的時候就不認賬!」
話音剛落,「嗖」地一聲。
飛鏢打了出去。
「當」地一聲!
飛鏢扎進老板扶在地上的手掌上。
穿透手掌,直接釘在地板上。
「啊喲!」
老板慘叫一聲。
他想拔出飛鏢,卻沒有拔得動。
鮮血迅速攤開在地板上。
張凡哼了一聲,走過去,彎下腰,輕松一拔。
飛鏢帶著血拔了出來。
隨手一甩!
飛鏢准確地打中了靶心!
「老板,我沒有食言,現在請看,五個十環……兌現吧!」
老板吸著氣,疼得快哭了,用右手扶著左手,沖身邊的一個管家道:「快給先生打過去五百萬!」
管家提醒道:「不是五百萬,這位先生剛開始的時候輸了六十萬,所以我們只需付給他440萬。」
「440萬!快付快付!」老板叫著。
「先生,請發來您的賬號!」管家道。
張凡含笑發過去一個賬號。
管家鼓搗了一陣,正要轉款,突然問道:「先生,這賬號有沒有搞錯?」
「怎么了?」
「這個上面的收款人是京城大學生扶貧基金會……」
「沒錯。你們這440萬,就算捐贈公益事業了。你們輸是輸了,但是輸得不冤,為社會做貢獻了!」
老板暗罵:我特么從來沒打算給社會做什么貢獻!
張凡收了款,信步向外走去。
保鏢們分開兩邊,給張凡讓路。
張凡剛剛走到走廊里,老板對那個侍應生狠狠地瞪了一眼,小聲道:「還不追上他,把他留住!」
侍應生答應一聲,趕緊跑了出來。
「你先生慢走,」試用生從後面追了上來,一臉憨笑地道,「張先生,再玩點別的吧,時間還早,不如去艷舞廳看看美女跳肚皮舞?」
看看手表,時間剛剛過去十幾分鍾,周韻竹那邊還早著呢,張凡點了點頭,隨侍應生來到了艷舞房。
「先生,請點個節目!」
一個衣著相當稀少的舞女走上前來,把一個節目單遞給張凡。
「節目?」張凡皺眉翻看了一會,用手指點著,道,「就來這個四人鋼管舞。」
「是的。先生,舞女馬上准備完畢。先生你瞧好吧,我們這里的舞女都是舞界精華,最次的也得過省一級的冠軍。其中有一兩個還是選美冠軍改行的。所以,無論從色從藝的角度,都是天下最值的享受……」侍應生陪笑道。
「有那么好?」張凡冷笑一聲。
「相當好。別的不說,單從服裝上就高人一檔,她們身的舞服,都是從歐洲訂制的,每一件沒有低於十萬的。」
「草,你們酒店到底是住宿還是嫖宿?」張凡冷笑道。
「張先生說笑了。其實,我們這些高檔服務,只針對少數貴賓。一般的消費者,聽都沒聽說過。」
「怎么認定我是貴賓?我不過給領導開車的而已。」
「先生,你過謙了!看得出來,您絕對是低調大款爺!」
一個鋼管舞輕裝女孩走過來,三點式t字褲之下,看起來讓人誤以為是一團雪堆立在面前,「先生,我們給您上一套最新國際流行的tb舞吧!」
「先生,您看我們幾個的舞姿,看好了,喜歡哪個,可以帶過去特殊服務。」
「都很干凈的,」侍應生道,「里面還有兩個剛招來的,有醫療單位體檢過的,沒碰過男人……」
「噢,看來你們酒店一心想讓我今晚幸福幸福了,好吧,這幾個女孩我喜歡,留下,你呢,給我滾出去!」張凡一揮手,把侍應生往門外一推。
侍應生捂著劇痛的肩膀,退出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