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2章意外酬勞(2 / 2)

鄉村神醫 七星 1568 字 2022-09-09

「張先生,」琴女士把長長的大腿微微一動,坐姿略略傾斜成一個極美的角度,上身和腰胯以下部位這兩部分被細而柔的腰腳所連接著,形成一個很迷人的小s扭曲。臉上微笑如花,說出來的聲音卻是相當凌厲,一聽就是國際范兒、大場面,「端土銀行那邊,我昨天剛剛會見了他們的第一副董事長和全球總經理,對於你這張存單,他們已經向我確認,在檔案里確實是有這么一樁財產委托,只不過因為時代久遠,又加上是無記名委托,因此,存款人已經無法查找,現在,端土銀行的意思是,仍然遵守規則,只要認定存單是真的,馬上兌現。」

張凡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
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
端土銀行這樣的大銀行,吸存了無數世界上巨富的明的暗的財富,如果他們不認賬,那么傳出去,會有無數的富家取消去他們那里存款的打算,即使已經存進去的,也會搶著擠兌!

「謝謝琴姨的工作。」張凡客氣地道。

「是的,小琴在這件事情上,動用了她一直珍藏未用過的關系。能一次性讓端土銀行承認此事,小琴居功至偉啊!」鞏夢書接著說道。

張凡明白,鞏夢書這是在暗示琴女士,這事事成之後,不會虧待她的,她的那份酬勞,一定相當豐潤。

張凡馬上跟著「溜縫兒」,笑道:「琴姨,此事的後續工作還很長,中間也會有曲折。我對於國際金融的業務不熟,還請琴姨繼續點撥。」

琴女士感興趣地打量著張凡,對眼前這個有點「土氣兒」的男人放出親切的微笑,好像一見如故,謙虛地道:「張先生年青有為,我剛剛聽鞏老師向我介紹你,對你的成就相當欽佩!我受鞏老師之托,能幫上張先生一點忙,十分榮幸,何談點撥啊!」

她說的客氣得體,但張凡並不相信這一套套話,要想讓人家真心費力給你辦事,你得讓人家心里有底:辦完事不被口頭窮忽悠了。

必須拿出實際行動來。

張凡目光如炬,在她臉上、頸上和胸前順勢掃了一遍,然後輕輕提起隨身帶來的手提箱,打開,從里面取出一軸古畫。

琴女士看了看古畫,又看了鞏夢書一眼。

鞏夢書點了點頭,輕輕說道:「張先生愛好收集古畫古瓷,而且眼光極高,不是珍品的不入他法眼,他收藏的可以說在京城古玩界,也是前五十名的排位。」

京城前五十名,那絕對不是一般人物。

要知道,京城自古居龍卧虎,世家極多,要是能在這里排五十名,那應該是有相當大的氣魄了,更何況這么年輕?

琴女士回看了張凡一眼,嘴角掛出甜甜的勾人一笑,雪白如藕的雙手輕輕把畫軸接過來,放在石桌上,慢慢展開。

「啊?」

一聲嬌而驚!

鞏夢書也是一愣,眼光亮了許多。

琴女士看了看畫面,又看了看張凡,然後扭頭看鞏夢書,那眼光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問:有沒有搞錯?送我一軸唐伯虎的《竹石藕》!

「張先生,這也太珍貴了,我受之有愧呀!」琴女士驚訝地道。

張凡見她很看重這軸畫,心里稍稍放心。在來之前,他還擔心對方嫌此畫不夠貴重呢。人家幫她辦這么大的事,他若是出手小氣,不但自己過意不去,就是在鞏夢書那里也沒面子,畢竟,琴女士出身外交世家,是見過大世面的,小來小去的禮物,根本不會感動她。

這軸《竹石藕》是上次去大明時收購來的,在那批收藏之中,屬於中上等,有幾軸絕品,張凡當然沒有舍得拿出來。

「琴姨,這不算什么。這個檔次的明代畫作,我家里還有十幾軸,要是琴姨喜歡的話,哪天過去看看,看上眼的,我拱手相贈。」張凡大氣地說。

其實張凡心里明白,琴姨的身份在那擺著呢,不可能看中了就開口索要,她會出錢購買的,弄得好,張凡就此做一筆古玩字畫買賣呢。

「張先生,我對古玩沒有研究,但家父對此相當感興趣,家里也收藏了不少古畫,哪天張先生有空的話,請到我家一坐,跟家父探討一下,家父一定非常高興。」琴女士道。

鞏夢書轉向張凡,點了點頭:「琴老是京城有名的收藏家,而且家中收藏大部是祖上親傳,件件珍貴無比,哪天你和琴老見面交流一下。」

「有這個機會的話發,那一定叨擾了。」張凡爽快地答應了。

這時,鞏夢書拿起放大鏡,對著《竹石藕》仔細觀看。

對於明畫,鞏夢書是相當有研究的,曾經有數篇明畫研究文章發表在大華國最權威的《古韻發微》期刊上。

此時,他一邊看一邊點頭,喃喃道:「真跡,絕對是真跡。唐氏的筆觸,別人是學不來的,你看,這園石的根部,寥寥一筆帶過,看似無心,甚至會被外行認為是敗筆,其實正是唐伯虎隨意處事態度的寫照啊!」

張凡感慨地道:「鞏老師點評到位啊!」

琴女士自稱外行,因此只點頭,不評論,微微欠起身子,俯身去看石桌上的畫,但一只玉手,卻是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張凡的後腰上……

張凡腰部一熱,臉上有些燒,因為這只手放的位置有些過低,手上的動作有些細微,那動作是女人撫摸男人時才用的那種手法!

呵……張凡臉色凝固,幾乎有些發蒙了!

這美婦,難道很有需要?

不會吧?

她這么有錢有地位,大家名門出身,怎么會沒有男人追求?

何至於第一次見面就這么動手動腳?

張凡微感意料之外,卻樂於接受一個陌生美女的手,所以他沒有挪開她的手,而是靜靜地不動,任憑那只手繼續在腰上搭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