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混沌沌之中，在他眼里，她忽然從一個令人厭惡的骯臟女人，變成了一個溫柔體貼的姐姐，在困意之中的張凡，感受到了她手上傳來的關切。

「好吧，阿姨的技法，不知跟b國藝伎的手法有什么不同之處，那就試試好了。」

「嘻嘻，看來，你不是個老實客，連b國藝伎都嘗過。」她笑起來。

「豈止是嘗過？我在京城就養了一個頂級的藝伎，哪天我帶你去跟她見見面。」張凡不由得自豪地道。

他相信，只要見了小雅芳，琴女士就是不慚愧而死，也要三天吃不下飯去。

到那時，她才會真正明白，為什么那么多歐洲大亨享受她的特殊服務，而張凡卻是帶搭不理。

「好的，到時候一定見識一下。」她含笑說著，然後指了指浴室，「先泡五分鍾熱水澡，把全身關節泡開，然後才能開始。」

張凡站起身，走進浴室。

放了半缸水，自己躺進去。

溫溫的水，泡在疲乏的身體上，很舒服，本來困倦的精神，忽然提起神來，這時，門開了，琴阿姨含笑走進來。

燈光下，張凡掃了她一眼，不由得內心里感慨：對於男人來說，這……絕對是讓人發瘋的身體。

她沒有說什么，兩人都無語。

她走近浴缸，慢慢跪下來，無聲地動作起來。

她按摩手法確實不錯，半小時後，他全身疲倦消除，睡了一覺。

醒來時，抬腕看了看手表，是下午一點鍾。

她坐在旁邊，微笑著打量他。

見他醒來，笑道：「午飯錯過了！」

「噢？」

「連我都跟著你挨餓呢。」

張凡這會也餓了，忙坐起來，穿上衣服，「去哪吃飯？」

「我們先去樓下餐廳吃午飯，晚上，你陪我去參加一個大型酒會好嘛？」

「算了算了，」張凡搖了搖頭，「那些男人都會以為你是我的女人，我怕他們氣暈了，算了，我還是不要無端被人唾口水吧。」

張凡擔心的是安全問題。

「不是這樣，」琴女士道，「這次酒會帶你去，是為了認識一下銀行的老板。老板跟我提起過你，想見一見你，其實是為了當面考察你一下，以便於下決心支付那筆款子。」

「考察我？」

「你總要給他一個感性的認識吧，不然他對於這筆業務還是心存疑慮的。我相信一見面，以你的氣度，一定會折服他。我想，這也是為什么老板的業務代表今天中午臨時取消了我們會談的原因。」

這個，張凡倒是頗有感覺。

老板有點不放心，是正常的。

畢竟是好幾個億米元的大項目，萬一弄錯了，後果不堪設想。

所以，先認識一下存單持有者，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
「好吧。晚上我陪你過去。」

兩人下樓來到餐廳。

此時餐廳午餐己過，除了幾份沙拉和三明治，也沒有什么可吃的。

「我們去大華國餐廳吧，這街上不遠有一家餃子館。」琴女士說。

「好吧，就去吃餃子。」

兩人出了酒店，沿著人行道向前走。

端土的大街自然是歐式風格，典雅而干凈。

沿途的人都很悠閑地走路，迎面來的，都會主動讓路給對方，全然沒有咱大華國搶破頭的那種不淡定。

「不錯。」張凡感嘆了一聲。

琴女士搖了搖頭，「這是表象。這些年，外來人不斷涌進來，社會治安越來越差，北歐再也不是八十年代以前的那種童話世界了，這里每天都發生多起搶劫，外來人員必須特別注意。我接觸過一些大華國人，好像大部分人都有挨搶的經歷。損失點金錢是小，關鍵是受到驚嚇。」

聽了她的話，張凡卻是很期待，四處張望，希望有張北非面孔出現，他很想把搶劫者的手擰斷。

兩人一路漫步，來到歐華餃子館。

里面清一色坐著的都是老外。

大華國人吃餃子，一般都可以在家里自己包，只有老外，永遠也弄不清楚餃子的「配方」，所以才到大華國人的餐館來嘗鮮。

味道比國內的差得遠，不過，就餐環境比較好。

雖然沒有單間，但人們沒有大聲說話的，更沒有唾沫星子滿天飛吹牛逼的。

慢慢地消費掉一頓蝦餡餃子，兩人離開餐館，去逛了一下大街，張凡買了幾只名包。

回到酒店，又休息了一會，兩人便直奔酒會現場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