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解葯,足以保證她們在兩個時辰之後醒來。
而沒得到解葯的男人們,則會「幸福」地睡到天荒地老了……
在給女人解葯的時候,發現這些女人個個都像臘月一樣,臉上有那么一種天真朴實的樣子,雖然由於歷代近親結婚的原因而並不算漂亮,但身體還算強壯,要是當個農婦,還是挺合格的。
張凡真想帶她們到張家埠村去,給村里那些娶不上媳婦的村民一場歡喜。
不過,想想歸想想,這怎么能辦到呢!
這些女人都是嫌犯,警察要一個一個地審查她們,證明清白的,才會釋放。
胡思亂想了一會,嘆了口氣,有點遺憾地走出洞口。
先是自己爬上懸崖頂,然後用繩子把大袋子拽上來。
向下輕輕道:「大族長,一路走好啊!」
冷笑一聲,走下懸崖。
順小路而下,一路到了山底。
找到事先隱藏在樹林里的汽車,把袋子裝上汽車後備箱藏好,然後給專案組長發了一條信息:
「全部迷倒,你們可以向目標這里來!」
「太好了!張先生,你為人民又立了一大功!」指揮長高聲叫道。
張凡暗暗苦笑:無力不起早啊!我這不也有一袋子收獲嘛。
想想這次滅掉鳥族,還算成功吧。
算了一算,警察趕到需要半個小時以上,這段時間里沒什么事可干,不如去看看她。
想到農舍里那位絕美的中年女人,不禁一陣陣在心里升起敬意:為了孩子的前途,放棄一切,獨自躲到山里陪讀,就是虎媽也做不到這點啊!
應該說,她是苦媽。
挺招人憐愛的一個女人。
她這么做,應該原因並不簡單,背後肯定還有好多故事。
好,與其在駕駛室里枯等,不如去她那里坐坐,喝她親手泡的香茶。
於是發動汽車,順盤山路,一路開到中年女人的小屋前停下。
大概是聽到了引擎聲音,中年女人開門出來,她沒來得及穿好衣服,只是披在身上,一邊跑一邊系扣子。
「是張先生吧?」夜半來人,她並沒有驚慌,不知為什么有些靈感,沒見面就認定是張凡。
「我。」
張凡迎面走過去。
中年女人借著月光,認准是張凡,驚喜交加,顧不得系上衣扣,帶著一身的香風沖過來。
張凡沒來得及躲閃,已經被她撞在懷里,撞了一個無間距接觸。
她雙手緊緊摟住張凡肩頭,臉龐就在他面前,聽得到她的呼吸聲,喘吁吁地。
張凡被她這樣溫暖著,相當舒服,便不忍把她推開,雙方就這樣保持姿式有幾秒鍾。
她忽然發覺這樣不是十分妥當,便直起身子,眼里如星光一樣看了他一眼,又急忙收回目光,回頭看了看屋門,見兒子沒有出來,放心地舒了口氣,小聲而急促地道:「你怎么突然來了?也不打個電話?不是給你留號碼了嗎?」
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緊緊的摟住幾秒鍾,對方的熱情使得張凡心跳不由得加速。
不得不承認,對於正常的男人的反應來說,女人身上的香氣都是令人留戀的。
張凡不禁深深吸了兩口氣,慢慢恢復了鎮定,笑道:「我來看看你兒子功課進步沒有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