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還差不多!」她笑了。
「不過,我的祝福方式有點特殊,我要讓他……讓你們的婚姻有名無實!」
「你真狠毒!人家怎么惹到你了!」
「搶了我的女人,還不算惹到?不要他小命就很寬容了!」張凡叫了起來。
田秀芳呵呵地笑了。
「你笑什么?」
她搖著頭,不肯說話。
「快說實話,你是不早跟他滾過床單了?不然的話,怎么處處相著他說話?」張凡托起她的下巴。
「要我說實話?」
「說假話小心我致你二次昏迷!」張凡壞笑道。
「那你聽好!這個人我根本就不喜歡他,是一個老上司給牽的頭,硬要把我介紹給他。我不同意,老上司就擅自把他帶到我這里。」
「這個人很有野心,他毫不掩飾地對我說,他一直在尋找一個政治上的合伙人,兩人齊心協力向上攀登,他說,我是最佳人選……你聽聽,這是在相親嗎?」
張凡忍不住笑了,「是在找同黨啊!」
「這還不說,在遭到我明確拒絕之後,他不斷地給我打電話、發信息,甚至到縣里來約我吃飯……煩死了。」
「為什么不早跟我求援?我不用親自來,派個人來,小小懲罰他一下,保證他以後再不敢找你!」
田秀芳搖了搖頭:「你懂個球!這是你們商場嗎?你以為把他打了就白打了?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老上司為什么把我介紹給他,你就不會這么想打他了。」
「為什么?」
「不說了,不說了,沒意思。」
「我覺得很有意思。哪天有機會,我一定會會這個人。」
第二天上午,田秀芳帶著張凡,還有村長和村委,來到縣里,把相關的手續辦完。
張凡則給財政局賬上轉了2000萬。
現在老爺供煤礦就屬於張凡了。
張凡掂量著手里那一大疊土地使用證、產權證……心里感到挺有意思的:我怎么迷迷糊糊的一天之內就成了煤老板?
張三叔對於張凡當老爺炮台煤礦老板打心眼兒往外高興。
怎么能不高興!
畢竟都是自家人。
村里跟張凡合作,肯定要比跟縣里合作方便一些。
中午,縣長特地設宴請張凡和張三叔一行。
縣長在酒桌上表揚了田秀芳,這次縣里財政能得到2000萬,意義重大。
田秀芳順便跟縣長講了張家埠准備辦旅游山庄的事,並說投資者也是張凡。
縣長一聽更是驚奇不已,連連給張凡敬酒,態度極為恭敬:「張總,往我們縣里投資是我們縣最大的榮幸!張總,謝謝你。」
「不好意思,錢太少了,有點拿不出手,以後財務上有了余地,一定多往縣里投。」張凡謙虛地道。
「不不不,不少了,不少了,你有所不知,我們這種窮縣,經濟上不去,營商環境不好,能拉來投資是有多么不容易!張先生在京城經商,還有其它省里的礦產房產投資,在這種情況下,還能照顧我們小縣,真沒想到,真是難得啊!」
張凡又是客氣了幾句,跟縣長單獨干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