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動作既優雅又迷人,張凡不得不承認,她比在學校的時候更加迷人,更有誘惑力,當時自己的眼光沒有錯。
想到這里又是一絲惆悵襲上心頭。
人生無常,有情人難成眷屬,自己在讀書的三年里是多么渴望娶她為妻啊!
張凡壓住心中的復雜感覺,臉上現出非常「普通」的微笑,伸手指了指酒吧的四周,「你看這里有沒有美國西部牛仔的味道?」
姚蘇點了點頭,「在大都市里能夠找到這么一塊地方,確實能讓自己的心情放松一下,也許……放縱一下。」
她說這話的時候,眼神亮晶晶的,顯得十分曖昧。
張凡對她的這種眼神十分熟悉,畢業以後,每次兩人單獨見面的時候,她都用這種眼神來看他,張凡當然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,只要他想要,她絕對會樂於奉獻。
遺憾的是張凡無法擺脫自己心理上的陰影,每每想到那一步的時候,總會想到由鵬舉的影子,聯想到由鵬舉對她的所作所為。
打個比方,如果她是一股泉水,那么這股泉水已經被污染了;
如果她是一朵鮮花,那么這朵鮮花已經被蹂躪了。
除非由鵬舉死了,也許張凡還會對姚蘇提起一點興趣,否則的話,他絕對不會和自己的仇敵共用一個女人。
「來吧喝酒,我知道你有點酒量,現在又基本主持著由家的事業,場面上的應酬應該不少,我現在不一定能喝過你呢。」張凡給她倒了一杯酒。
張凡的話看似隨便,其實卻點了點姚蘇,想看看她的反應。
由於由英對兒子徹底失望,而這個兒媳婦確實精明強干,由家的事業將來要靠她了,因此由英逐漸把家族的業務從兒子手里提出來,交給了姚蘇。
姚蘇現在幾乎就是由氏集團的總經理,業務上的事幾乎全部由她出面打點,只不過在重大的投資方案上,由英還要把把關。
這一點張凡不但有所耳聞,姚蘇也向張凡講了不少。
姚蘇臉上一笑,「張凡,你是不是心懷不滿了?」
「我有什么不滿意的?你給由家賺錢,關我什么事情?你又沒有來搶我的生意,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,夫妻做不成,也不必要成為商場上的對手,你說是不是?剛才,在拍賣會上,你不是已經讓了我一手嗎?」
張凡假裝非常開朗的說道。
姚蘇大概是喝了兩口酒,身體有些發熱,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。
從衣內散發出一股香氣鑽進了張凡的鼻子,「張凡,你要是總拿這樣的話來慪氣,我們以後就斷絕關系,再也不要來往!」
「隨便,我又不是非見你不行,今天是你先約我,我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!如果我們之間沒有什么話說,我馬上離開。」
張凡又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看著她。
「撲!」
姚蘇一抬腳,踩了張凡的腳背一下。
「你要是還在恨我,你就拿著酒瓶往我腦袋上來一下!」
她說著,把xo酒瓶遞給張凡。
張凡把酒瓶接過來,給兩人的杯子里都倒滿了酒,「我要是把你打死了,豈不是便宜了由鵬舉,這小子現在多么希望你給別的女人騰位子,我才不傻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