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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凡感到她全身熱氣騰騰，臉上也是滾燙滾燙，急忙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，好在頭發沒有燒焦。

「張醫神，我干的漂亮不？」小狐邀功地笑著。

她那樣子在月光下十分迷人。

張凡第一次感覺到，小狐也能如此有女人味，不由得緊緊擁住她被火烤得熱熱的身子。

「漂亮是漂亮，人呢？全燒死在里頭了嗎？」

小狐搖了搖頭，「我從1樓到頂樓都仔細看了，每個樓層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，可是一個人也沒有發現呢！」

張凡緊皺雙眉，「這事兒非常可疑？」

「你們行動的消息是不是泄露了？我進樓以後發現到處都井井有條，看樣子是他們撤退時非常從容，應該是提前得到消息了。」

「草！」張凡揮起拳頭，狠狠地砸在雕像之上。

「別著急，今天也算有成績，把他們的研究基地全部燒毀了，以後他再也威脅不到你了。」

小狐竟然很懂人情地安慰著，同時，一雙手摸著張凡的臉。

張凡心情大壞，把她的手推開，拿起手機給警官打了一個電話：「你們現在可以過來收拾現場了。」

不大一會功夫，所有的警察都圍過來了，有幾輛消防車也開了過來，到處都是汽笛之聲，人們亂哄哄的。

警官走了過來，急忙問張凡到底怎么回事兒？

按道理說，大樓一著火，肯定有人從樓里逃跑出來，現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，肯定是有什么不正常！

張凡凝視著大火，許久，低聲道：「警官，肯定是泄密了！」

「有人泄密？」

「肯定。剛才樓里的情況我已經觀察的一清二楚，他們絕對是走的非常從容，起碼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已經開始准備撤退了。」

「這……」

警官有些慌亂。

因為這么大一個案子，這么大一個犯罪集團，警方出動了這么多的武裝力量，最後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抓到，不管是活的死的都沒有見到一根毛，這……

要是明天媒體報道起來這件事情，警官肯定是受到譴責，吃不了兜著走！

「我問你，當你們白天抓到那些派去殺我的人之後，對這一帶進行過監視嗎？」張凡問道。

「這是一個常識，我們怎么可能不做呢？上午當我們抓到那些人之後，馬上派人對這里進行嚴密監視，進出的車輛都記錄了，也有錄像，而且我們還派了無人機，在附近的天空上進行觀察。」

「結果呢？」

「結果我們沒有發現任何車輛、任何人從這座大樓里出去！」

「你的意思說他們都在樓里？」

警官沮喪的說道，「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，難道他們插翅而逃？不會吧？」

問到了這些信息，張凡心中已經有數，「請把這幢大樓的建築圖紙拿給我！」

警官立刻用手機把一張建築圖紙傳給了張凡。

張凡和警官低頭查看了一會兒。

「警官，這里是什么？」張凡指著大樓後30多米處的一個小建築。

「這是大樓空調的換氣地下道。」

「我們過去看看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