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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張凡已經徹底被打服了，跪在地上連連求饒，「張神醫，我叫張奮，沒什么職業，有時在京城當群演掙口飯吃。」

「群演？」

「都是小角色。」

「還有你！」張凡回過頭，拿起一碗湯，「撲」地一下，潑到了師祖臉上，「老不死的，你們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？」

師祖臉上、脖子上和衣服上全是菜湯，樣子十分狼狽，像是落湯的草雞，已經完全失去了「師祖」的尊嚴。

巧花為了祖師上次騙走的五千塊錢，一直十分悶氣，現在是出氣的機會了。

「啪！」

巧花拿出神力，暴打一個大耳光！

師祖的臉被這一下暴揍，略顯歪斜，看上去左右不對稱。

「啪！」

巧花再來一下，罵道：「老不死的，昨天騙我老公5000塊錢趕緊給我拿出來！」

「有有，一直沒敢花，」師祖急忙從懷中出掏出了一沓錢，雙手恭恭敬敬地送了過來，「給您，一分不少。」

巧花把錢接過來，掄起那沓錢，左右開弓，又搧了幾個耳光，道：「老東西，怕不是慣犯吧？」

「初犯，初犯……他，他是慣犯！我在來京的列車上認識了他，是他主動要和我合作騙錢的。」

師祖此時出賣同伙，相當賣力氣，為的求自保。

「都騙過什么？騙過誰？」張凡厲聲問。

張奮不敢抬頭：「我……我本來是說著玩的，沒想到他當真了，非要我今天晚上過來收徒。」

師祖站起來，指著張奮道：

「不是不是，張神醫，他親口跟我說，他一直搞電信詐騙，去年高考，他騙了好多考生，說他有門路，只要交兩萬塊錢，就能錄取……結果，有兩個上當的農村考生喝了農葯，有名有姓的。」

「這小子絕對不是好東西！」張凡說著，掐住張奮的手，「說吧，不然今晚就提拔你當一把手！」

「沒有，沒有啊！」

張奮叫道。

「那就死去吧！」

張凡說著，用力一擰。

張奮的胳膊骨頓時裂開，發出咔咔的聲音。

「啊呀！」

慘叫連連！

裂骨之痛，遠比斷臂更甚！

「我說，我說，我全說……」

張奮叫著，快疼死了，臉上流著鼻涕和淚水。

張凡松開手：「說！」

張奮跪在地上，把自己干過的一些坑騙事件，挑輕的說了幾個。

張凡不甚滿意，但也不想深究，打開門。

「滾！」

一聲怒吼！

一個飛腳！

腳尖自襠後入襠，踢在張奮的身體重心上。

張奮的身體滾落著，向走廊里滾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