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這幾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，也跟馮總商量過幾回，馮總現在也是非常著急，看樣子今天聽得到這個消息之後，馮總會更加著急，我先給他打個電話，看他什么意思。」

「打嘛。」周韻竹忽然現出幾分嬌媚，把身子輕輕靠在他身上。

張凡說著，撥通了馮總的手機。

「……馮總，你上次去考察的情況，到底怎么樣？你對銅礦生產產量到底有沒有信心？」

馮總那邊輕輕笑了一笑，「其實這話應該我問你，因為我是買方，你是賣方。」

馮總之所以這樣說，是因為上次他考察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看到，只不過跟那個小姐鬼混了一晚上，都快幸福死了。

回京之後，一直在想著再去銅礦找那個小姐重溫舊夢呢。

現在張凡一問到上次考察的情況，馮總一無所知，當然只能是遮遮掩掩了。

張凡哪里知道馮總被董江北給耍了，張凡更不可能知道。

張凡有點急：你馮總辦的什么事啊！明明說好去考察，結果什么結論都沒有說出來。銅礦生產是我們天健的事，可是需要得到你的認可，否則的話，你們不可能跟我們簽幾百億的大單！

張凡低頭看了周韻竹一下。

周韻竹正伏在他肩頭，輕輕點了一下頭，小聲道：「這事，馮總說得對，你得自己了解情況啊！」

張凡以為然，便道：

「馮總，要么最近一段時間，我們兩個抽空一起去看一看？」

「可以。」

馮總有幾分不情願。

要去的話，他想自己一個人去。

跟張凡一起去的話，那事……放不開吧。

張凡沒有聽出馮總話里的意思，又道：「馮總，我再叫上幾個工程技術人員，我們可以現場定下一個擴大生產的方案，趕緊實施！」

馮總當然不能反對，一反對，就顯得不對勁了。

連忙答應道，「可以可以，就這么定了，你有時間我們一起過去。」

張凡放下手機，笑道：「這個馮總，也是有點怪怪的。」

周韻竹近距離看張凡，越看越喜歡，此時芳心亂動，已然無心談工作，臉上紅紅的，不說話，一雙杏眼，看著她，聽她喘息的聲音，有點「不平」。

張凡輕輕掐了一下，道：「董江北匯報的情況也是不太清晰。看來，我真得親自出馬去搞定一下了。」

「我早就跟你提醒過，銅礦那邊，你不能把全部事情交給一個人，要另派一個人，這樣，兩個人可以相互制約嘛，你就是不信嘛。」周韻竹嬌嬌地笑著。

「江北絕對信得過。」

「你一說絕對，那就肯定不絕對的。世界上哪有絕對的事？」

周韻竹哼了一聲。

「我問問他吧。」

張凡撥通了董江北的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