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出所料,只見三個船員,耳朵緊緊的貼在牆壁上,正在向這邊偷聽呢。
一笑。
看來剛才他和田月芳演的戲都被對方聽到耳朵里了。
張凡可以絕對相信,靠著田月芳剛才精彩的表演,張凡故意傳達給隔壁的信息,絕對不會被懷疑。
明天,船上將有一場大戲可看。
看來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安心覺,沒有人會來找他們的麻煩。
想到這里,獨自坐在黑暗之中,煉了幾個煉程的古元玄清秘術,然後躺下,把熟睡中的田月芳嬌美的身子摟在懷里,慢慢睡著了。
第二天,天剛蒙蒙亮,張凡便醒了過來。
看看身邊兩個美貨,都還睡得香甜,便給她們蓋了下被子,然後自己穿上衣服悄悄的走上甲板看日出。
駕駛艙離這里不遠,艙里的燈光還亮著,張凡假裝無意地慢慢的向那邊走過去。
走到窗前的時候,鼻子里飛進來一股血腥味兒。
以張凡超人的辨識味道的能力,馬上判斷出這是人血的味道。
心中不禁一怔:看來他們已經提前下手了。
不知現在情況怎么樣?
老沙包他們占了上風嗎?
張凡急於知道結果,手扶著欄桿,對著大海,「啊啊」地吊了幾句嗓子。
果然這一招挺管用,駕駛艙的窗子打開了。
老沙包從窗里邊探出頭來,冷笑道,「小子,心情挺好嗎?」
張凡回頭笑道,「再過幾天就要上岸了,我憑什么心情不好?」
老沙包招了招手,「進來進來,外面風大,進來喝杯茶。」
張凡點了點頭,便回過身來,慢慢的推開駕駛艙的鐵門,走了進去。
老沙包迎面站著,臉上帶著可怕的微笑。
在他身後,一左一右,站著勒格和大磨盤。
地上粘稠稠的,全是鮮血,踩在腳上幾乎站立不住,不小心就會摔倒。
大副坐在駕駛台前,默默的駕駛著航船。
小令子則低著頭跪在地上,一動不動,看樣子被嚇呆了。
而船長的屍體躺在地上,樣子十分可怕。脖子上有一條很深很長的口子,因為鮮血已經流光,所以傷口上的血顯得又黑又黏。
他雙眼圓睜,看樣子死不瞑目……
張凡假裝嚇了一跳,向後退了幾步,驚叫道:
「你們殺人了,你們把船長給殺了!」
老沙包嘿嘿的笑了一聲,「他想吞獨食兒,我們哥幾個合計合計把它做掉了。」
「怎么可能?這怎么可能啊,」張凡假裝大惑不解,「你們說他吞獨食兒?」
「當然,這事你應該知道,他去你船艙里向你們要了4把寶劍,結果他把4把寶劍偷偷的藏了起來,跟我們說什么都沒有得到。他把我們當小孩子看嗎?」
張凡搖著頭,假裝根本就是難以置信,「這怎么可能?這怎么可能,我還以為你們都談妥了!早知道他會吞獨食兒,我會當著大家的面兒把東西給你們。」
「哈哈哈,」老沙包爽朗的笑了起來,「你不用解釋,這事跟你沒關,如果跟你有關的話,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