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真得小心,一不小心就會辛辛苦苦給別人養孩子。
俗話說得好,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,女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哪個男人的,但是唯一確定的就是女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!
張凡呆呆的坐在地板上,一動不動。
看著眼前的姚蘇,肚子鼓鼓的,雪白的肚皮,在陽光下閃閃發光。
張凡握緊拳頭,真想一拳砸下去,然後聽到一聲爆炸聲響。
他慢慢舉起拳頭,輕輕地放在臍下部位,輕輕的壓在上面,把拳峰在上面左扭右扭,嘴里悄悄的罵道:
「你,姚蘇,天下第一表子!」
正在這時,走廊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,是為瑤回來了。
張凡回頭看去,只見為瑤手里拿著幾棵蒿草。
張凡接過來,贊同的點點頭,「就是這種草。」
「還要點火嗎?我去拿點火器好吧?」
張凡搖了搖頭,在人家這么漂亮的卧室里點火,真是不忍心。
便笑了一笑,把蒿草放在姚蘇的肚子上,輕輕的拍了一拍,「這樣就可以,放半個時辰,不要動,等氣順過來之後就好了。」
為瑤拿來紗布。
張凡和她一起,給姚蘇手腕上的傷口包扎起來。
兩個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為瑤不由得搖了搖頭,「真沒想到,姚蘇脾氣這么剛烈?」
張凡冷笑一聲,「這不應該叫做剛烈,而應該叫做狂躁。」
為瑤又是搖了搖頭,嘆一口氣:「想起來真有點害怕,姚蘇要是死在這里,你我都有點說不清呢。」
張凡握住為瑤的手,輕輕的拍了拍:「現在沒事了。」
為瑤還要說什么,張凡擔心姚蘇已經偷偷的醒了,在偷聽兩人的說話,所以就對為瑤說,「我們還是出去說話吧,讓她自己靜靜的休息一會兒。」
兩個人走了出去,來到樓頂陽台上坐下。
「姚蘇來這里有多長時間了?」張凡問道。
為瑤余悸未消,用手捂著高高的胸脯,「來了有一個禮拜了。」
「一直住在你這里嗎?」
「哪里!她不喜歡我這里。他有個叔叔住在北面那個國家里,一個禮拜之前,我從機場把她接來之後,她就去叔叔那里了,是昨天才回來的。」
張凡從來沒有聽說姚樹有一個叔叔在北美。
姚蘇家里的親戚,圈里圈外全是農民,除了出勞務的,沒聽說誰出國了。
顯然,姚蘇所謂的那個叔叔其實就是董江北。
為了防備為瑤向姚蘇透露什么引起姚蘇的懷疑,張凡沒有繼續問下去,只是微微的笑道:
「我這一來,給你添不少麻煩,還差一點在你家里弄出人命大案。下回你回國的時候,提前給我說一聲,我在京城給你做一個全套的招待。」
一聽說全套這個詞兒,為瑤抬起腳,輕輕的踢了張凡一下,嗔道:
「我可是黃花大姑娘,你別跟我來這一套。」
張凡仔細打量打量,發現這個為瑤也是個賤貨。
什么黃花姑娘?
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回泔水了!
別的不說,就說她身上的脂肪,基本上都集中在臀部一帶。
僅這一點,就可以證明一切。
沒有男人的催化作用,她哪里能分泌這么旺盛的雌激素?
沒有旺盛的雌激素,脂肪怎么可能集中在一兩個重要的部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