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對!
慕顏看到男人潮紅的面頰,滿是欲火的眼睛,心中暗道糟糕。
帝溟玦不是解除了葯效,而是,而是直接抵抗了葯效。
他沒有渾身無力、無法動彈,卻依舊欲火焚身。
這一下,她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慕顏臉色一變再變,剛要開口說話。
卻已經被男人猛然堵住了唇舌。
強烈的霸道侵略氣息,一瞬間在她的口中肆虐。
像是恨不得把她連皮帶骨,統統拆分了,吞入腹中,融入骨血。
而抱住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。
慕顏的瞳孔驟然一縮,貝齒狠狠一咬。
血腥味瞬間在齒間彌漫。
而身上的男人也悶哼一聲,稍稍恢復了理智。
卻依舊雙目如狼似虎地盯著她。
慕顏咽了咽口水,「我可以給你解葯!」
「不!」帝溟玦斬釘截鐵地拒絕,「你就是本君的解葯!」
慕顏:「!!!!」
信不信姑奶奶我閹了你這個臭流氓!
帝溟玦的手,緩緩撫上她觸手溫熱柔膩的臉,聲音沉沉的,仿佛壓抑著無盡的情潮,「女人,是你自己先來招惹本君的!」
此話一出,慕顏身體猛地一顫。
久遠的記憶,如潮水洶涌而來。
潮濕陰暗的山洞,熾熱如火的男人身體,被欲望折磨的渴望,與撕裂般的痛楚。
就連帝溟玦說出這句話後,也愣了愣,微微蹙起了眉頭。
這一幕,這一番話,為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