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夜已經停止了笑，一本正經地站到了那侍女面前，「好了，現在曇靈花是誰弄死的已經證明了，我們是時候來算一算賠償問題了。」

侍女瞪大婆娑的眼，張著黑漆漆的嘴巴，露出驚駭而絕望的神情。

寒夜卻是笑的更溫和了，「放心吧，我們也不會為難你，就按照你剛剛說的好了。要么拿出一朵曇靈花，要么就賠償千萬金幣。哦，對了，還不能忘記那一百鞭笞的刑罰。這位姑娘，請問我說的對嗎？」

侍女的身體搖搖欲墜，若她的皮膚此時還能看出顏色，恐怕會看到一篇面無人色的青灰。

「我……我……不……饒了我……」

「哎呀，賠不起啊！」寒夜發出一聲遺憾的慨嘆。

雙手輕輕拍了拍，一臉你也別急的柔和，「不過，你也別急，就算一時賠不起，我們也是不會逼你的。就像你說的，很簡單嘛，錢不夠，把你賣到萬人窟就是了。」

「只是你的姿色……」寒夜上上下下打量她蕉噗噗的模樣，「唔，皮肉生意不行，不過去斗獸場上當個奴隸，還是不錯的，畢竟你也有地級修為，想必每一場，一定能掙不少錢。」

「來日方長嘛！做個幾十年，總有一日，能把欠的千萬金幣還清的。你說……是不是？」

侍女聞言再也支撐不住，雙目一翻，徹底昏死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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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風中，慕顏就坐在曇靈花的旁邊。

隨著太陽的西沉，曇靈花的花色越來越晶瑩剔透，美的不似人間凡物。

但慕顏也知道，它短暫的生命走到了盡頭。

最多再過半個時辰，這些花就會徹底凋謝，隨後結出一顆黑漆漆的種子。

就如她空間里現在還剩下的兩顆一般，沒有任何生命力。

慕顏輕輕嘆了口氣，終究還是伸手，碰觸上晶瑩的花瓣，還有花瓣中央粉紅的花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