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秀秀卻一個勁的嘶吼辱罵,發瘋一樣想要沖過來。
口中一會兒罵著柳若瑄,一會兒又罵慕顏。
柳若瑄嚇得一步都不敢進去。
連忙取出符籙,燃燒了幾張,用治療的白光籠罩住陳秀秀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柳若瑄身上的符籙都用完了。
她心疼的不得了,這些符籙是她花了半個多月才畫成的,總共也就十幾張。
如今竟全都耗費在了陳秀秀身上。
不過,也不知道是不是十幾張符籙下去起了效果,陳秀秀眼中的紅光褪去了少許,神智仿佛也回來了。
她晃了晃腦袋,想要掙扎站起,卻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。
「這是怎么回事?你們為什么綁著我?」
柳若瑄小心翼翼靠近了幾步,才道:「師姐,你忘記了嗎?從試煉場突然後,你突然癔症發作,到處咬人。那些被你咬傷的師兄弟,如今都躺在床上,靈力全失,無法動彈,形如廢人,嗚嗚嗚……」
陳秀秀聽到柳若瑄的話,眼中閃過一抹快意。
不過她很快掩去幸災樂禍的恨,裝出一副痛心疾首又惶恐的模樣,「怎么會這樣?我什么都記不起來了?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?」
柳若瑄道:「師姐,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,那日君慕顏喂你吃了一顆葯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