雋麗的眉目,如雪的肌膚,在陽光下,顯得那樣縹緲絕艷,出塵脫俗。
然而,俞長老三人一見這女子,卻止不住渾身的顫抖。
眼中迸發出濃烈的恨意與恐懼。
「君慕顏,你到底想怎么樣?!」見三人緩緩走來,薛忠終於忍不住,發出歇斯底里地吼叫,「你竟敢對我薛家如此趕盡殺絕,就不怕出了這桫欏秘境,我薛家覆滅你整個逍遙門嗎!」
聽到薛忠色厲內荏的叫囂,慕顏忍不住勾起唇角,露出一個明媚的淺笑。
「薛長老,幾天之前,你勾結天鑒門追殺我們三人的時候,可不是這么說話的啊!讓我想想,你是怎么對著我們叫囂來著?」
落雨立刻接口,「他說我們敬酒不吃吃罰酒!」
冷羽沫也冷颼颼笑道:「還有那句,碾死你們就跟碾死螻蟻那么簡單!」
慕顏眨眨眼,似笑非笑地看著在場所有人,「不知道現在,誰是螻蟻誰是主宰呢?」
女子的聲音不輕不重,也沒有任何居高臨下的輕蔑打壓之意。
可就是這樣的漫不經心,才是真正兜頭兜腦的羞辱。
而周圍修士們嘁嘁喳喳的議論,和指指點點的驚訝表情。
更像是生生扯下了他們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。
俞長老終於崩潰了,他帶著哭腔大吼,「我不與你們作對了,我不要赤炎金了還不行嗎?君慕顏,我承認天鑒門敗給你了,還不夠嗎?」
他的話,讓慕顏的臉色陡然一沉,「當然不夠!」
她的眼中迸射出森冷的寒芒,「俞長老全秘境通緝我們,圍殺我們的時候,怎么不說夠了?」
「將我們追入斷魂林的時候,怎么不說夠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