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個都溫婉柔順地站在這位城主身邊，露出或討好，或仰慕，或痴迷的神情。

慕顏詫異地發現，這些女人竟然沒有半分不願。

眉梢眼角都是女子動情時的春意，沒有半點勉強或恐懼。

但還是有一個女子不同。

她容貌清艷，穿著一身火紅的衣裙，將她的冰肌玉骨，襯得越發風華絕代。

可那雙眼睛，卻是木然的，完全失去焦距的。

就好像是一具扯線的木偶。

在看到這女子的瞬間，慕顏就猛地瞪大眼，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冷羽沫。

因為她發現，這個女人的容貌，竟然與四師姐冷羽沫有七八分相似。

只是，冷羽沫比起女人更年輕，更鮮活，更張揚。

一個像是盛開的鮮花，而另一個，是已經枯萎，失去了所有水分，被做成標本的干花。

慕顏的心口砰砰直跳起來，抓住冷羽沫的手一緊。

而此時，主座上的男人，不耐煩地推開了挨蹭過來的年輕女孩，反而朝著那伸出手，柔聲道：「若琳，來，到我身邊來。」

女子聞言木著臉，亦步亦趨地走到他身邊，整個身體都跪伏在他腳邊。

那是一種柔順到極點，卻也卑微屈辱到極點的姿勢。

男人看著這樣的她，卻露出了暢快的笑容，「真是乖啊！」

……

「放開我娘——！！」

大殿中的冷羽沫再也忍不下去，整個人縱身撲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