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羽沫一愣。
抱在一起的男子?
哪個男子?
突然,她回過神來:「你說小七?噗嗤,他怎么可能會是我夫君?那是我們逍遙門的小師弟好嘛。我剛入逍遙門的時候,他還是個沒有成年的小娃娃呢!我選誰都夫君,也不會去吃著窩邊的嫩草吧?」
凈遠怔怔抬頭對上她的眼睛。
心中默默想著,原來那人不是羽沫的情郎,只是她的小師弟。
明明該是與他無關的事情。
可嘴角卻是抑制不住地網上翹。
冷羽沫看著他臉上仿佛郁結消散的神情,突然想到了什么,臉上綻放開大大的笑容:「我說小和尚,你那日不告而別,該不會是在吃醋吧?」
「不……我,小僧……」凈遠一時間語無倫次,手忙腳亂,卻不知道是要否認還是要辯駁。
白嫩面皮上的紅暈,就沒退下來過。
冷羽沫第一次體會到了辟邪說的「心里像炸開了煙花」一般的感覺。
她一向大大咧咧,不懂害羞為何物。
此時卻也抿唇勾著嘴角,低下頭去,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咕嚕嚕——
一陣煞風景的聲音從她腹中傳出。
冷羽沫渾身一僵,簡直郁悶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什么鬼?
她好不容易在小和尚面前刷了一波好感。
就來丟這么大一個臉。
都怪剛剛那只破龜,就不能等自己填飽了肚子再來嗎?
冷羽沫輕咳了一聲,想要轉移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