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得到了解答，也無法判斷真假。

那倒不如索性不問。

寧昆山伸出枯瘦如柴的手，輕輕拍了拍慕顏的肩膀，聲音說不出的溫柔慈祥：「丫頭，我知道你那么多年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委屈，但如今既然回了寧家，以後就有老祖宗給你撐腰了，任何人都不能再欺負你。」

「至於寧煦，他如今雖然還活著，但【無音分身】被毀掉半身後，至少要沉睡百年才能蘇醒，而且修為還會倒退許多，也算是受到應有的懲罰了。」

「以後，就把寧家當做自己的家，不要見外，知道嗎？」

慕顏抬起眼簾，對上的是一雙渾濁卻深不見底的眼眸。

那里有屬於長輩的溫柔與慈祥。

也有一些慕顏讀不懂的東西。

她微微笑了笑，點頭道：「知道了。」

「好，好孩子……」

兩人正說著，山洞外突然傳來寧中業的聲音。

「老祖宗，您閉關結束了嗎？」

「方才底下有人匯報說在這邊看到人影，您有發現什么異常嗎？」

寧昆山朝慕顏比了個噓的手勢，然後頑皮地眨眨眼。

然後輕咳一聲道：「我閉關結束，到這冰洞中看看寧煦小子，沒發現有什么異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