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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，也不顧藺淮的臉色，轉身離開。

其他八人也連忙跟上。

等九人的氣息徹底消失在大殿外，慕顏才看向藺淮，低聲道：「藺叔，當初究竟發生了什么？與我師父有關嗎？」

藺淮輕輕嘆了口氣，沉聲道：「你隨我來吧，我把當年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你。」

兩人重新回到了地宮。

藺宛依舊在床上安睡著，微微張著嘴酣睡的樣子，就像是天真可愛的小女孩。

如果忽略她那張蒼老干枯的臉的話。

「你猜的沒有錯。」

藺淮輕聲道，「你師父身上的【彼岸黃泉咒】就是宛兒下的。」

他停頓了一瞬，聲音微微嘶啞，「小九如今一定很恨我們吧？」

慕顏怔了怔，搖頭道：「我不清楚。我只知道，一千年了，九師父都沒能離開過那個冰冷的葯王殿。旁人就算能進去陪他，最多三五日也必須離開，否則彼岸黃泉咒就會讓人陷入虛弱昏迷。」

「我從沒有體驗過孤獨千年，一天天看著鏡中的自己變幼小的日子，但如果換成是我的話，我想我一定忍受不了。」

藺淮用手捂住自己的臉，低低笑了一聲。

笑聲說不出的蒼涼。

房間里安靜下來，好半晌都只能聽到藺宛輕輕的鼾聲。

「小丫頭，你叫什么名字？」

「君慕顏。」

「慕顏。」藺淮輕輕念了一聲這個名字，然後道，「你可知道，這九黎部落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臟污？你師父又是如何卷進來的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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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