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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顏沉默了好一會兒，突然伸出手，將他們三個摟入懷中，輕聲道：「謝謝你們。」

小天嘴一扁，哇的哭出來。

小墟也不停吸鼻子。

可它們明明是沒有眼淚的。

小光輕聲道：「所以我才說，我們三個不要出來跟初代宿主見面，只讓化身出來傳達消息就夠了。」

因為無論是看到初代宿主痛苦，還是告訴她時光法則的事情，看著她選擇走向死亡。

都是他們無法忍受，無法面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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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青山的領域小屋中。

墨鏡成被扼住了喉嚨。

明明墨青山並沒有怎么用力，他卻感覺自己的神魂仿佛都被人捏住了。

墨青山只需要稍稍一用力，就能讓他的三魂七魄碎裂，灰飛煙滅。

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。

墨鏡成張了張嘴，好半晌才發出嘶啞顫抖的聲音：「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

他強迫自己對上墨青山深不見底的冰藍眼眸，一字字艱難道：「老祖宗，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……不知道……」

「我不知道自己是……是怎么醒來的……之前一直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，可是……可是您放在養魂屋中的天魔琴突然響起來，然後……然後我的神魂就歸位了……」

墨青山皺了皺眉：「天魔琴自己響起來？你沒有說謊？」

「我，我怎么敢！」墨鏡成小心翼翼道，「老祖宗你不信可以探查一下，你下在我身上的控制傀儡的咒法並沒有消失……我……我承認我來這里是想看看君上的情況……他是我效忠了幾百年的帝君，也是我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……我不希望他死了。但我也真的沒想背叛老祖宗您，事實上，我也沒能力背叛！」

墨青山幽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瞬不瞬，仿佛要將他從內到外看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