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唯一想要做的,就是躲避!
但見另一個白衣男子立於屋內,風度翩翩,風姿綽約,正目光深深的看著遠處的兩個人,唇邊帶著莫名的冷意,緩緩的方才把目光收回,長嘆一聲道:「沒想到虞染這么快就和瀧月帝姬在一起了。」
姬白淡淡道:「虞染這個人與眾不同,是個隨心所欲的男人。」
師纓輕輕一笑,「我以為他骨子里也很高傲,不喜歡七個契約。」
姬白眸子半眯,表情清冷,語氣很是不悅地說道:「固然高傲,但是這個虞世子可沒有什么節cao,根本就是隨心所欲的一塌糊塗,仗著自己有個好出身,什么荒誕不經的事情都會做出來的。」
「你平日里從來不說旁人是非,今兒似乎有些不一樣了。」師纓嘲諷的說道。
「……」姬白立刻沉默。
「對了,姬白,他方才好像是要什么避子丹。」師纓微微側目,目光閃過一絲冷意,甫一想到避子丹,他更是不悅。
「不錯,是避子丹,真虧他說的出口。」姬白的目光更是冰冷。
師纓笑了笑道:「我說總要給我點什么吧,表示一下心意。」
姬白思忖了片刻,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個冊子,口氣冷清地說道:「既然如此,那我就給你傳授一法,名叫子孫套。」
「子孫套?」師纓一怔。
「子孫套,顧名思義,絕子絕孫套。」
「這么狠的手法,不好吧!」師纓卻笑得有些得意。
「羊腸做出的,能避孕,師纓師兄一定明白此物的做法。」
「只要閣下有這個妙法,我就親自做好給他送去。」師纓淡然的說道。
姬白大人口述,而師纓大人親手做的子孫套,虞染受寵若驚,立刻興致勃勃的接了過去,覺著自己是不是誤會了兩位師兄,而且當晚就用了五個,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些厚實,有些不爽。
清晨,蘇墨再次拍了拍虞染,虞染卻不如前一日那么生龍活虎。
「染,起榻了,天已經大亮了。」蘇墨勾起嘴唇。
「讓牛歇會兒吧!卿卿,本公子昨晚耕地累壞了……」
蘇墨卻「嗤」一聲笑了,這個虞染總是在各種時刻都能讓她開心。
虞染又嘆息了一聲,趴在榻上有氣無力地道:「雖然有了種子才能開花結果,但那個子孫套也太厲害了不是?戴上那個要出三倍的氣力,而且還沒法子生根發芽,我爹娘的生孫子願望要晚一些才能實現了。」
蘇墨目光微閃,坐在了虞染身側,紅唇湊到他的耳畔,低低道:「放心,三年內我會考慮的。」
「三年?」虞染頓時笑得眉飛色舞,「甚好,甚好。」
然而,就在虞染心情愉悅的時候,師纓故技重施,再一次利用紙鶴傳書,送到了虞染故里的皇宮大內,告知虞染近來不務正業,甚至准備了子孫套,想要斷子絕孫,根本不把子嗣大事放在心中。至於虞染沉溺女色的事情師纓大概一提,卻並未說到瀧月帝姬,把虞染帶離此地才是他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