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5章 是我想家要的太多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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嗣音想自己抱著襁褓嬰兒,這宮里也只有符望閣梁淑媛是這樣的,自然不奇怪她認出自己,便叫肩輿停下,她應道:「本宮正是梁淑媛,你是長春宮里的秀女?」

「奴婢秀女梁如雨參見淑媛娘娘。」那秀女說著叩拜下去。

而肩輿上的嗣音卻眉頭大皺,梁如雨?那日自己明明要武舒寧剔除的人,為何又出現在宮里?

一旁的谷雨也驚訝,眼前這秀女竟是主子的堂姊妹,可見主子面色冷峻,心知她是不高興的,便不敢多嘴。

「你起來。」嗣音冷冷地出聲,待她站起來微微抬頭,再細細打量這個孩子,也是眉清目秀的面容,只是十分得陌生,嗣音真真從未見過,便問,「你怎么在這里?從哪兒來?」

「是貴妃娘娘召見奴婢,奴婢這是回長春宮去。」梁如雨很膽怯,偷眼看了看嗣音,有一瞬兩人目光相對,她倏地就收回去了。

「娘娘尋你做什么?」嗣音不自禁地盤問,心底到底在乎這個孩子和自己的那點關系,不想她惹不必要的麻煩。

梁如雨戰戰兢兢地答話:「娘娘尋奴婢去問孫秀女和馮秀女的事,沒有別的。」

「你怎么說的?」嗣音再問。

「照……照實說的。」梁如雨很害怕,頭埋得更低。

「知道了。」嗣音不曉得該說什么,只是心里有些煩躁,便示意肩輿復行,這一路再往坤寧宮,已不是方才的情緒,她是弄不明白,武舒寧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意思帶給貴妃。

這一邊梁如雨長長地舒了口氣,她的宮女低聲問:「小主和淑媛娘娘不熟嗎?您可是她的堂妹啊。」

「我從來也沒見過她,也是她進了宮後才曉得有這個堂姐。」如雨仿佛還未定心神,呢喃說,「家里都說她是很溫和的人,方才瞧著,竟是不敢看她一眼,說話也冷冷的,似乎很不喜歡我。」

小宮女默默不敢言,兩人依舊沿著宮道往長春宮去。

且說嗣音從坤寧宮回來後就一直悶悶不樂,谷雨等不敢多嘴,都躲得遠遠的,傍晚淑慎和泓曄回來,她也是淡淡地與二人說話,泓曄走時忍不住提醒皇姐,「梁淑媛似乎不高興呢。」

淑慎自然也察覺到的,打發了泓曄後便回來,正兒八經地坐到嗣音對面:「說吧,出什么事了?」

「你啊……」

「別說小孩子不能管大人的事,你先說給我聽聽再理論這個。」淑慎打斷了她。

嗣音無奈,便將梁如雨的事情說了,淑慎嘆氣道:「我當是什么事,叫你把愁字寫滿整張臉,你若是不喜歡這個人留在宮里,你大可對父皇說,這秀女留不留,還不是父皇說了算?」

「你當是要什么東西可以隨便開口的嗎?你也太兒戲了。」嗣音嗔一句。

「我若是你,就一定說。」淑慎卻信心滿滿,「你不覺得父皇根本就不想選秀嗎?你要是上趕著給他留幾個,他非恨你。」

「不許說這樣的話。」嗣音分明沒有底氣,她怎會不了解彥琛,淑慎說的都是事實。

「你明知道的,做什么要回避?」淑慎湊上來道,「你說吧,父皇一定答應你,不然萬一陰差陽錯那個梁秀女被留下來,誰知道將來會怎么樣。」

嗣音想了半天,只道:「我再想想。」

夜里彥琛不過來用膳,說過去坤寧宮後才來,嗣音便和淑慎先吃,吃了一半正抱著初齡湊熱鬧,沾些湯汁給她嘗味道,谷雨端著甜湯進來,嘴里叨叨說:「今屆的秀女也夠鬧騰的,方才長春宮里又不知為什么鬧了,那個孫秀女又被貴妃娘娘提溜了去,據說此刻在景陽宮外跪著呢,娘娘下令說她再不安分,就要逐出去了。」

「你們消息可靈通了!」嗣音冷冷地嗔一句,此刻提起秀女的事,她就隱隱覺得心煩。

谷雨吐吐舌頭不敢再多嘴,麻利地給兩位主子盛了甜湯,便退下。淑慎正要開口,谷雨卻又跑回來,「主子,皇上來了。」

嗣音一邊說著「不是不過來用膳嗎」,一邊已把初齡抱給奶娘,帶了淑慎迎出去。外頭竟是下了蒙蒙細雨,嗣音便忙不迭要彥琛脫了外衣拿去烤,尋了他留在符望閣的家常衣衫給他換上,一切都那么嫻熟,就仿佛平常百姓家。

淑慎靜靜等在飯桌邊,待父親過來她便笑道:「兒臣吃飽了呢,就不陪父皇了。」

彥琛嗔笑:「你這丫頭,朕也難得過來吃飯,趕緊坐下。」

「可是母妃有話要對您說,兒臣在不方便。」淑慎沖父親眨眨眼睛,又朝嗣音做了鬼臉,也不等他們答應轉身就跑了。

彥琛這才問:「什么事?」

「皇上聽她胡鬧,沒事。」嗣音笑一句想蒙混過去。

彥琛哪里容得她撒謊,早早進門時就瞧見她情緒不對,便道:「趕緊說了,你曉得這幾日朕惱著你的,莫再叫朕生氣。」

嗣音嘀咕一聲:「都說不生氣了,怎么又提。」

彥琛睨她一眼說,「你欺負了人,自己當然不生氣,還容不得朕惦記?」

嗣音忙給他布菜,恩恩呀呀地痴纏。

本也沒什么大事,只是那****和淑慎在樓上逗著初齡玩兒,說起今屆的秀女,淑慎問若是她替父皇選,要怎么留。結果嗣音開玩笑,從琴棋詩畫到德行操守各數了一邊,說人無完人,那就各選出一個最好的來,留下七八個就圓滿了。

結果母女倆笑作一團的時候,卻不知彥琛在身後,他當即便冷了臉的,一並將淑慎罵了一頓,罰她將《女兒經》抄十遍,對嗣音則是冷冷地,不說話也不搭理,之後幾日雖也常來,卻對嗣音視若無睹,好容易那天嗣音厚著臉皮纏著哄他,他便整整教訓了嗣音一晚上,將嗣音揉搓得又哭又笑,自然那番纏綿不足為外人道。

此刻他哼聲道:「嗯嗯呀呀地做什么,學初齡說話嗎?初齡才會不叫他父皇生氣。」

「皇上。」嗣音也惱了,賭氣坐到一邊去,那晚明明都說好不再提的,這會子他又翻出來,反而是她有理了。

「你便說是何事,不然朕去問大丫頭?」彥琛停了筷子,作勢是她不說他就不吃飯了。

嗣音嘆一聲,來替他布菜盛湯,輕悠悠說:「講了您又要惱的,還是為了選秀的事,臣妾今日才發現家里送了堂房姊妹來,自然您知道哪里是臣妾的堂妹,臣妾本也不姓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