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咱們得追上黑皮哥,不然這小子要是偷偷搞點啥小動作咱們都不知道!」
哥倆也許是受到了刺激,爆發出超於平時的力氣,扛起一根不大的杉木快速的朝著水庫方向追去。
韋樂扛著木頭,有節奏的邁著步子走在路上;眼看離水庫越來越近,他心里就越發得意:哼哼!螞蚱,熊瞎子,一會看你們兩個如何當著大伙的面喊哥一聲「爺」!
離終點只有咫尺之遙,韋樂已經看到了正在岸邊干活的水根等人。
「水根叔。我回來啦!」
尼瑪。這是在炫耀么!
果然,這一聲大喊引起了水根等人的注意。
「哎喲,東家,你這是在干啥?!快,快把木頭放下!」
大伙哪里見過這種場面,急忙上前接應韋樂,生怕他有什么閃失。
「沒事!就這點份量我扛得住!」
某人牛逼轟轟的回道。
所謂天有不測風雲,意外驟然發生。
正在韋大俠得意的時候,他一不小心被地上一塊凸起的小石頭絆了一下,一個趔趄向前跌去。
「哐當!」
肩上的兩根杉木掉在了地上。
這時候。好死不死的,某人的一只腳正好踩在一根圓木上,而後向前一滑,做出了一個難度極大的動作。
這個動作學名應該叫做「一字馬」,通俗點又稱「劈叉」,當然也可以叫做「扯蛋」!
結果可以想象,這廝悲劇鳥。
「嗷」
韋大俠一聲慘嚎,演唱了一首「蛋蛋的憂傷」。
「東家,你怎么了!」
「東家你沒事吧!」
眾人紛紛上前攙扶。
只聽水根說道:「小樂。有你這樣子糟賤自己身體的么?這兩根杉樹怎么的也有七八百斤重,你這不是拿命來開玩笑么!」
片刻之後,韋樂稍稍緩過點勁來。他深呼了一口氣,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說道:「水根叔,我沒事,就是絆了一下扯到了筋,休息一會就好了。」
嘴上這么說,可襠部還不時傳來陣陣漲痛,很明顯那兩顆鳥蛋受到了不小的傷害。
樂極生悲啊!
這時候。王家兩兄弟也扛著木頭趕了過來。
水根一見他們,心里就明白了;准是這兩皮猴子搗騰出來的好事情,呆會不收拾的這兩家伙哭爹喊娘,老子就跟這兩兔崽子姓了!
「小兔崽子,一定是你們攛掇著東家這么干的吧!別搖頭,老子還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什么貨se!這個月工錢減半!怎么?不服氣!」
水根叔劈頭蓋臉的就對著兩兄弟一頓臭罵。
「沒,沒,服氣,服氣」
兩人唯唯諾諾的應聲回道。
「哼!現在你們兩個先把東家送回去,記住要背著,回頭再跟你們算賬!」水根罵完徒弟,轉而對韋樂說道:「小樂,你好好回家休息,這里就交給叔了。」
「那就麻煩水根叔你了!」
韋樂也不再硬撐,便點頭同意了。
水根同時又瞪了「哼哈」二人組一眼,沒好氣的訓道:「趕緊送東家回去,然後回來把所有的樹給我搬過來!叫你們整天沒事盡整么蛾子,上午不把杉樹扛完,這個月另一半工錢也別想要了!」
「這就去,這就去!」
開玩笑,這剩下的一半工錢再被扣掉的話,兩人可真要yu哭無淚鳥。
於是,王勇背著韋樂,王猛在後面跟著,灰溜溜的往新居走去。
沒走幾步,韋樂就「唉喲,唉喲」的痛呼起來:「大孫子,慢點走,你顛痛你韋爺了!」
「活該,為了占哥們一句口頭便宜,遭報應了吧,痛死了活該。」
一旁的王猛不失時機的擠兌著某人,工錢被扣,心里不爽的很。
「哎,話說裝逼是要被雷劈的!哥們今天算是見識了!猛哥,以後咱們得低調點了,不然會像某人一樣悲催的。」王勇yin陽怪氣的說了一句,還覺得不過癮,於是干脆唱了起來:「傷不起,傷不起」
超重金屬破鑼嗓子又嚎起來,韋大俠忍無可忍,再一次掐住了對方的大粗脖子:「我叫你傷不起!我傷你妹的不起……」
為了一個無聊的賭約,一個扯傷了蛋蛋,另外兩個挨罵不說還被扣了工錢。
哎,何苦來哉